“公与莫非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么?”霍辰听了沮授的话,不由笑着说道。
“如此甚好!”霍辰听了大喜,接着道:“那我便可派人去探听一下。趁便也大厅一下蔡邕的住处。你说我们先去拜访蔡邕,还是先去拜访荀攸和陈群?”
沮授听了田丰的话,倒是不觉得然道:“元皓此言差矣。灵帝既死,何皇后的儿子乃是嫡宗子,古理应即皇位。何皇后身为皇后,天子即位春秋若小,则可由皇后临朝听政,或者由皇后找人代议朝政,此乃古有先例。既是皇后的意义,那些大臣岂敢有所反对?更何况以主公之声望,深得民气,代议朝政,岂在话下?”
“哦?”田丰闻言一愣,随即问道:“主私有何筹算?”
“主公既尊贤才,非论出身,若先去见荀攸和陈群,其人必感主公爱才,此心先入一分也。抢先去荀攸和陈群那边。蔡学士声望极重,恐不轻易压服,可先等几日再去不成。”沮授想了想说道。
“主公。代议朝政的确能让我们直接掌控朝中大权。但是也恰是刚才公与所言,此非重臣或乱臣不成当也。主公非重非乱,代议朝政,只怕会遭到不平主公的朝中大臣的反对啊?”田丰却有些非常担忧的说道。
沮授缓缓说完,又接着道:“第二个是司空陈群。此人深通礼法,博学多才,才干不在我等之下。好言善谏,必有效。主公若能得其好感,诚恳来投,则洛阳扶植,治国之法,可无忧也。荀公达(攸),荀文若(彧),陈长文(群),皆当时不成多得的能臣。只是不为人所知罢了。我在冀州常闻仲德谈起,每有群情,皆心生相惜之情,主公若能得这几位来投,则篡夺,管理天下,皆不在话下也!”
霍辰见沮授相问,答道:“何皇后那边已经谈好了。不过和你之前跟我说的有一个处所分歧,就是她说让代议朝政,我细心想了想,感觉这个设法不错,并且也是有前提的。不晓得二位先生又没有甚么设法?”
沮授见霍辰脸露欣喜之色,说道:“荀攸和陈群皆在洛阳担负官职。主公可找人去刺探,随后便可去拜访也。如果主公感觉还不可,我与元皓,曾也见过荀攸几面,很有些友情,可陪主公一同前去。”
“代议朝政?”沮授和田丰闻言一愣。便见沮授很有些惊奇道:“何皇后当真这么说么?这仿佛和她的脾气不太类似啊?如果真的由主公代议朝政的话,那么朝政的统统权力就根基上属于主公了。而我之前所想的,只是要主公搀扶何皇后的儿子当天子,由何皇后临朝听政,然后为主公节制洛阳供应便利罢了。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但是功德啊!”
“哦?公与此话怎讲?”霍辰闻言一愣,接着问道;:“你说的这几人,倒是哪几个?”
霍辰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道:“袁家四世三公,在朝声望极大,袁绍和袁术两兄弟,野心极大,非甘于别人之下者,必不与我等为伍。曹操者,虽初时只担负西园校尉一职,现在更是因故去官回家,然其志不在我之下,今后必为我等劲敌。蔡邕者,大学士也,在京名誉极高。他若不同意我代议朝政,对我们来讲,绝非功德。这三者,前二者,今后必成我等劲敌,只可防备,不能拉拢。后者蔡邕,倒可拜访交之,若能得其同意,则朝中大臣可无惧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