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小丫头,练兵还没白练,多少还懂点儿门道。
“太白,这个动静不宜漫衍出去”?
刘封已经没法再说她了,就这个智商,唉……。
孙尚香还是那么没心没肺。
“你是叫我们给你研墨”?
徐夫人又要说话,刘封手一举,制止了她。
徐夫人明白了刘封的思路,但是她想起来一个很实际的题目。
徐夫人仿佛有点儿知己,面带忧愁之色。
“太白,你有夺六合造化之功,把你的绝技用上,必然能造出船来”。
“太白,莫非你真的要去抢刘琦的船?只是这个季候,没有大雾啊”?
“嗯,还是你们聪明,若非你们提示,几乎犯下大错。来,我们好好切磋一下,此次如何行动”。
“如何又返来了”?
孙尚香这回不打自招。
何况,叫孙尚香给讨情,的确就是一种热诚。
“甚么?是你们保举我?为何关键我?”
一边说着,一边在案上放开纸。
是啊,你们是建功,可我是拿命在玩儿啊。
“好啊”。
两人大眼儿瞪小眼儿,徐夫人终究开端研墨。
脑筋飞速地转了有一盏茶工夫,坐下来开端起六壬课。
“好,现在我问你,你们是想跟我一起建功,还是想要他杀了我”?
这个小娘皮,倒还挺聪明。
刘封内心终究多少有了点儿安抚。
刘封忽地一下站起来,把孙尚香和徐夫人吓得连连后退。
孙尚香又精力起来。
“郡主,徐夫人,你们跟我说实话,多数督这一回,是不是想要杀我”?
“一艘楼船,二十艘兵舰战船”。
“无妨,没有大雾,我能够借雾,你们不是都说我有夺六合造化之功么?这回我就向上天借一晚大雾来用。别的,我将刘琦的巡江船,调到江面上,然后你们建议攻击”。
刘封一出来,孙尚香和徐夫人就跟着出来了,一向跟到了驿馆。
唉,还得跟她们用卡耐基式鼓励法。
孙尚香反倒感觉很委曲。
“练过,这几年一向在练。太白,你不会是要我们出去抢船吧”?
“这……”。
“太白,三日真的能造出船来么?我如何感觉此事难以完成”?
“太白如何能将船调出来”?
“如此就没有甚么牵挂,定能克服他们。”
“对,快点研墨”。
“你们连承认这点事情的勇气都没有么?你们说,是不是”?
徐夫人终究明白。
“如果你的楼船,加上二十艘兵舰船,去抢刘琦的二十艘巡江船,能不能抢到”?
“如果如此,抢回二十艘船,不在话下。我们就能再立新功啦”。
“你的船在那边”?
“嗯,这个嘛,这个就不好说了,如果曹操的船,他们不习水战,或答应以一拼。刘琦的荆州海军,本来就熟谙水战,何况他们那边,不止二十艘在一起,那就难以胜利”。
足有半个时候,刘封细心地推算了两遍,终究放下笔,长长地舒了口气。
“你的兵练过水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