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韩九曲还是马蛮子皆非平常之辈,稚然虽是善征,但对于这两人,火候还是未够啊。”董卓说话间,双眸如闲逛阵阵光芒,本是心头有些怨气的李催,吓得心头一跳,赶紧低头。李肃也是一阵心惊。可知,董卓的喜怒无常那是出了名,特别是他眼中发光的时候,大多是他情感将要产生极大窜改。
“主公所言极是,是肃未够深熟熟虑。甘心受罚!”李肃忙鞠躬认错。董卓哈哈一笑道:“无碍。如若我麾下幕僚,各个似你都主动献计,我何愁大业不成啊?”
何进话音一落,袁术眼露鄙夷之色,不紧不慢地起家不按道:“不过戋戋一个杂种,大将军何必如此在乎。那马家虽为伏波以后,可很多年前早已家道中落,那马寿元之父,当年曾任天水兰干尉,但因犯事贬官,后娶羌女为妻,伏波血缘早已不正。依我之见,还是莫要与他连累干系,不然只会引发汉人各大世家,另有百姓的仇视。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如此人杰地灵之地,现在倒是乌烟瘴气,洛阳城外数十里一带,竟到处可见骸骨,这些人大多不是死于饥饿,就是死于四周的贼匪的刀下。
可比他还不显眼的另有一人,那就是坐在最后,长得又黑又矮的男人。此人名叫曹操,字孟德,奶名阿满,他的父亲曹嵩是宦臣曹腾的养子,曹腾位高权重,曾经官至太尉。也正因是宦臣以后,曹操自少被人嘲笑,自以张让为首的十常侍祸乱朝纲,曹操更是尝遍了别人的冷嘲热讽。再说,曹操自幼脾气奇特,他率性好侠、放荡不羁、我行我素,但却又不修操行,不研讨学业。曹嵩从小故意不已。一日,曹嵩的老友桥玄来访,见过曹操后,却大为惊奇,更直言,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非此子莫属。又问曹操何故治天下。曹操答,天下若乱,唯先以武而平之,再修以政而治民气,断根乱党,稳固根底。但此非一朝一日之事,单要平乱,便要终之平生。
只不过运气弄人的是,袁术的身份并未能盖过袁绍的光辉。自幼昂扬图强,力求上位的袁绍,不管做甚么事都比袁术更要尽力、用心。也不是说袁术才气必然就比袁绍要差,但他总感觉本身身份高贵,无需像袁绍这等婢女所生的野种那般卖力上位。也正因袁术这份娇气,给了袁绍机遇,让他垂垂地博取到袁逢、袁隗的爱好。等他反应过来时,袁绍在名誉上早已高他一头。
且说,刚才第一个接信的人,倒是大有来头,此人名叫袁绍,字本初,出身在一个势倾天下的官宦世家。从他的高祖父袁安起,四世当中有五人官拜三公。父亲袁逢,官拜司空。叔父袁隗,官拜司徒。伯父袁成,官拜左中郎将,早逝。只不过,有着如此崇高身份的袁绍,却有着他平生引觉得耻的瑕疵,本来他母亲只是一个婢女,是以不过是庶出的身份,厥后过继于袁成一房。可袁绍自幼傲气,资质过人,甚得袁逢、袁隗爱好。仰仗世资,幼年为郎,现在更深得何进赏识,官拜于司隶校尉,乃是天下年青俊才当中,最为超卓之人。洛阳一众年青俊才,更模糊有引其为首的趋势。
董卓听李儒并偶然招纳阎行,倒是不由暴露一丝绝望之色,点头道:“文优之计极好。就依你所言调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