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你这目无军法,以下犯上的暴徒,本日我不把你斩首示众,以证军法,如何服众!!?”
“诶,都是为父过分无能。若我有那董豺虎的权势,何进那屠夫岂敢要你前去洛阳,做他的人质啊!只是现在事已成定局,但若回绝,恐怕我先祖伏波申明便将毁于一旦。可现在洛阳局势险要,外戚、寺人明争暗斗,迟早会有一场轰动天下的腥风血雨,一旦堕入此中,恐怕是凶多吉少。为父实在是进退两难啊。”马腾长叹一口气,语气里充满了惭愧、无法。
马腾话音一落,斯须,只见马纵横身姿威武,霸气逼人,领着胡车儿、庞德两个彪形凶悍的大汉,走进了堂内。三人一呈现,除马腾外,堂内文武皆各露异色,悄悄心惊。由其马纵横眼神凌厉,那些曾经公开里说过他好话的人,自是不敢直视。
马纵横冷哼一声,遂向马腾疾言厉色地说道:“当初庞德是领我之命,与他无关。更兼他在讨伐张清贼匪各场战役中,都立下赫赫战绩。爹爹要罚,孩儿甘心领罪!!”
蓦地一人好似一头发怒的公牛忿然冲出,恰是被庞德擒下的守将—张莽。
中平六年,一月。朝廷下诏,命马腾为西凉别驾,暂领南安。其子马羲幼年有成,剿除南安巨匪张清有功,为表扬功劳,以显皇恩浩大,特召入朝廷为官,任麒龙令(掌管宫中马匹),本日上任,不得有误。
马纵横听话,不由心头一软,火急地想要见到王异,吃紧承诺后,便朝家里赶去。
“哈哈~~!!快起,快起~~!!没想到啊,羲儿你竟然如此了得,不但把张清那伙贼匪撤除,还把獂道夺下,令那黑鬼煞负伤狼狈逃去!为父在你这般年纪,还真不如你啊!!”马腾纵笑连连,对马纵横更是不吝赞词,仿佛并无究查当初马纵横擅自举兵拜别,强闯城门之罪。
马纵横享用着这可贵的嫡亲之乐,时候不知不觉又过了半月。而就在不久前马纵横过了弱冠之年。
张莽闻言,自是忿忿不平,咬牙退下。马腾遂又转眼望向马纵横,冷声道:“羲儿你与你的麾下虽是立下大功,但却不成居功自大,不然我定严惩不贷!当日之事,究查根底倒是我思虑不周,悠游寡断,但你等如此莽撞行事,冒犯多处军规,且看在你等建功的份上,以攻抵过,不予究查。此事到此为止,今后谁都不得再提!!”
马腾闻言,沉吟好一阵子,紧紧地看着马纵横,或者是他的自傲也带给了马腾信心,遂是走到马纵横面前,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欣喜地叹道:“你不愧是我马寿元的儿子,你放心,这里的统统为父都会替你照顾的。等你返来后,或许为父也该要退位让贤了。以你的本领,必然能光复伏波当年之荣光!”
马腾此言一出,世人忙是纷繁领命应诺。少时,马腾叫退世人,唯独留上马纵横,父子二人转入后堂说话。
“异儿~!”马纵横的声音俄然远远地传了过来。王异心头一紧,刚才她固然表示得不温不火,实则从见到北宫凤的那刻开端,就一向在等候与马纵横早点相见。
却说北宫凤先是回到家中,此时正和王异另有马云禄在花苑里的一处小亭观花。颠末这一段日子的相处,和顺风雅,善解人意的王异博得了马家高低统统的欢心。不但马腾对她极其对劲,马超、马铁、马休对她都是极其恭敬。至于马云禄更是粘人,只要王异一余暇下来,就吵着要王异陪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