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将士仿佛有些惊奇,好一阵沉吟后,才反应过来,应诺拜别。
“实不相瞒,大蜜斯一向苦劝成公公子,或者成公公子是被大蜜斯的诚意打动。”那刚才说话的将士仿佛猜到庞柔话下意义,凝声答道。
成公英眉头一皱,踌躇一阵,还是把心中所想说出,点头道:“没错。冀城本就兵力衰弱,远不如王、韩两人麾下之众,虽得固城扼守,但若此处被阎行攻打的动静传出,只不知那马羲如何决定。若弃之,失期义于天下,麾下如庞氏父子、张横之辈必定离心。若救之,冀城兵力再受减弱,士气不免一落千丈,更兼敌方占有主动,暗设埋伏,恐援兵未到,便已全军淹没。”
可王异的眼神却也向成公英望了过来,笑道:“马郎颇具识人之才,为了成公哥哥,他不吝以命相赌,从而能够看得出来,他对成公哥哥极其看重。但若成公哥哥修书一封,报往冀城,马郎得知,你愿镇守黄沙城,他必然心中泰然,不会给仇敌有机可乘!!”
却说梁兴、程银两部兵马各据冀城南北以外,连续畴昔两日,却都按兵不动。而扼守在冀城的马纵横,这两白天却也是面若寒霜,仿佛心有忧愁。
北宫凤闻言神采不由一滞,与阶下的王异一对眼神。王异遂是有些孔殷地问道:“成公哥哥此话何意?莫非冀城有难?”
以后,不觉过了半月。朝廷俄然命令,别离以韩遂为金城太守,马腾为天水太守,遣使前去宣布,以作招安。韩遂、马腾皆承诺息战,不日韩遂正式撤兵,退往金城。
庞柔闻言,双眸微微眯了起来,叹了一声,却不说话。马纵横自也不肯世人自乱阵脚,沉着神采,没有说话。
马纵横一笑,庞柔会心,遂是接过手札,递给了成公德。成公德神采一凝,看了好一阵后,神采只略微窜改,若非眼识过人者,几近难以发明。
中平五年,蒲月。马腾带领麾下各支部众,正式入主天水,大赏有功之士。此中其宗子马羲,建功赫赫,马腾向朝廷举为破虏校尉,朝廷任之。至于胡车儿、庞氏父子、成公英、张横、姜冏等将士皆一一得以封赏。马腾犒赏全军,诸军大喜。
却说到了夜里二更时分,阎行正在营帐安息,感遭到从右边肩头传来的阵阵刺痛,双眸凶光骇人。
中平五年,三月。西凉内,以韩遂、马腾、王禀为首的天义兵各支残部,混战不竭。与此同时,汉灵帝服从十常侍的谗言,把皇普嵩从三辅调回,遣董卓为少府,掌管三辅一带兵马,兼凉州刺史。奸刁的董卓并无急于毁灭天义兵的余孽,而是服从李儒的战略,让其各自内斗,以坐收渔人之利。
“看来犬子已心有决定。可又不知城主大人是否信得过他。”成公德眼神烁烁,直视着马纵横。马纵横不假思考,斩钉截铁道:“黄沙城有成公公子坐镇,自是固若金汤。我等却只要守住冀城,无需多日,韩九曲的兵马必定退去!”
成公德本是安闲笃定的面色,顿时一变,双眸微微一睁,深吸了一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