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向留在步队最后的马纵横忽地拔马一转,那死追不放,骂不断口的贼将,还未反应过来,只见赤光一道,当头劈来,其头颅刹时裂开两半。
“诶,你是有所不知。超儿常日看似和顺,实则脾气比起羲儿更烈,如是激愤了他,就算要闹个天翻地覆,万劫不复他也在所不吝!我就是怕他今后长大了走了歧途,才不奉告他,但愿的就是他引此为戒。”马腾叹声而道,脸上俄然多了几分衰老之色。
马纵横俄然转回杀来,更以鬼神之姿,刹时杀死三将,那正追的贼兵顿时吓得面色剧变,魂飞魄散。此时,四百赤魁从后追上,跟着杀气汹腾的马纵横一齐奔杀过来。话说,这些贼兵人数虽多,但毕竟是乌合之众,那里能与马纵横的赤魁比拟,就一阵间就被马纵横率兵杀得波开浪裂。
“爹!!你这般狠心,但若大哥有个万一,如何是好!!?”马超听了心头一急,不由话音也大了几分。马腾一听,顿时眼睛一瞪,张口喝道:“猖獗!!莫连你都要造反耶!!?”
成公德听话,仿佛深有体悟,点头道:“世人都说当娘的难,孰不知当爹的更难。当娘只需把孩子养大,而我们这些当爹的却要一辈子为他的前程操心,偶然候明显是用心良苦,却还是要被孩子当作仇敌仇恨啊。”
胜负已定,因为并没有安设俘虏之处,马纵横不久后就率兵撤走,任由张清那些残兵败将逃回。
“哈哈~~!!小贼晓得怕了么!!?”话说,马纵横恰是逃去,一个贼将紧追在后,骂不断口。马纵横眼含凶光,却不发作,快到步队时,一声喝令,赤魁好似早有筹办,当即转马就逃。
“张清狗贼安在,快纳命来~~!!!”马纵横在乱军中驰马疾走,眼里凶光赫赫,猝然猛地盯在一处,正见一身穿青袍铜甲的大汉被一众将士拥戴而逃。马纵横脑念一闪,就知他是张清,当即纵马飞杀畴昔。
“贼子,以多欺少,不算豪杰!!”夙来英勇无敌的马纵横,只见敌方人多,竟罕见地拨马逃去。
马纵横一见,悄悄嘲笑,待敌方步地摆定,当即纵马往前,嘶声喝道:“张清那鼠辈安在,敢与老子一战耶!?”
却说,在冀城府衙以内。年仅十四岁的马超,本是一张嫩白的俊朗,此时红彤彤的一片,疾声说道:“爹爹!!军无粮而不动,大哥仓促起兵,不但辎重未带,就连营帐等物质也是贫乏,如何能与贼兵胶葛!?还望爹爹速派援兵,孩儿愿率兵前去!!”
马腾见马超一面孔殷,本身却不动声色,摇首道:“超儿,你大哥过分傲气,不受点挫择,是不会生长,你就莫管。为父自有分寸。”
与此同时,左路胡车儿引兵杀到,右路姜冏亦率众赶上。两路兵马一起夹攻,贼兵刹时崩溃。只见左路里,胡车儿一起奔杀迅疾,可很快前面就有一个乱发疏松,舞着一对赤狮追星戟的猛汉超出了他。
就在此时,蓦地又有杀声暴起,瞬即盖过贼子的阵容。俄然只见,两部兵马一左一右,如同惊涛骇浪,迎杀过来。
马腾见马超退下后,不由长叹一口气。这时,后堂有一人走出,竟是那成公德。
这时,马纵横一起奔杀,手中龙炎偃月刀舞得凌厉迅猛,但若出招,必见鲜血高涨,张清好几个麾下已死在了他的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