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另有!”这时,一个羌人俄然叫道。宇文长佑顿时面色一变,回身喝叱:“猖獗!!这里哪轮到你来发言!!”
“你等这些羌狗别对劲!!但若我相公来到,必教你等不得好死~~!!”北宫凤闻言,怒声痛骂。
就在此时,俄然一阵蹄声炸起。一股极其可骇的杀气,仿佛千层巨浪卷席而来。
那羌人大汉,刚是收回惨叫,脖子上的头颅立即就裂开两半。四周羌人见他被杀,仅存的那一口胆气刹时化为乌有,各个惨叫乱喊,拔腿就逃。
那羌人大汉听了,鄙夷大笑道:“哈哈哈哈~~!!不知好歹的小娘们还敢大放厥词,只怕等我们的族长把你身上衣服脱干脱净,你那相公还瞒在鼓里呢!!”
哇~~!
北宫凤娇躯一颤,泪水禁不住地夺眶而出。周边在看的将士都是打动不已。
张清闻言,感觉大失颜面,喝道:“哼!!匹夫之勇,何足挂齿,但若赶来挑衅,我必教他有去无回!!让那马寿元见地一下我的短长,主动把冀城献来!!”
这回张清与董豺虎麾下谋臣李肃打仗,承诺了出兵攻击天水之事。宇文长佑传闻后,忙派人通报韩遂。不日,韩遂答复,教宇文长佑大可操纵张清与马寿元混战,他自有奇策。
电光火石之间,马纵横斜刺里冲破一条血路,正见北宫凤那些人马,见各个都是身上有伤,北宫凤身上伤势更把马纵横看得触目惊心。
“死~~!!!”胡车儿正追上一个羌人将领,提锤朝他背后正欲砸去。俄然一个将士赶来喊住。胡车儿立即改砸为扫,将那羌人将领打落马下,同时剩下有十几人都被擒下。
却说,马纵横不但胜利地救出了北宫凤,还夺下了很多的辎重,胡车儿盘点过后,发明这些辎重充足世人半个月的用量。马纵横也算是放下了心头一块大石。
马纵横一听,顿时心头一揪,浑身煞气轰然发作,大吼一声,策马就往杀声出驰飞而去。
不一时,一个身材健硕高大的羌人,领着十数个神采镇静,兵甲残破,灰头土脸的兵士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胡车儿手提一对镔铁怒兽锤,也从一处杀起,双手挥锤急砸猛扫,势不成挡。羌人两面遭到夹攻,阵脚大乱。雀奴看得眼切,大吼一声,纵马便朝那羌人大汉杀去。
“好哇!!戋戋黄毛竖子!!竟敢如此张狂~~!!!”张清一听顿时大怒。宇文长佑暗里嘲笑,大要却又孔殷劝道:“大王息怒,小的传闻这小伏波长有虎熊之姿,一声发吼,能令万马轰动,英勇绝伦,非平常之辈可敌也!!”
“嗯!?”张清听话,眼睛不由一眯,然后瞪眼向那羌人喝道:“不必多虑!本王让你说!!”
“回宣威大王的话,我军这支辎重先是遭到了北宫凤的攻击,本来已几近能够将之擒下,献予大王。可千万没想到,那小伏波俄然杀到,瞬即之间就把整支八百人的军队给毁灭,这十数人都是他用心放返来通报的。”宇文长佑面色一凝,不紧不慢地说道。
话说这张清乃南安一巨匪,自称宣威大王,麾下足稀有万贼兵,宇文长佑的部落和别的几个小部落常常遭到张清的劫掠。不得已之下,幼年有成的宇文长佑开端结合那几个小部落一齐抵挡。张清听后大怒,亲身率上万部下与之厮杀。宇文长佑麾下兵力虽是未几,但却幸在他够奸刁,先是详败吸引了张清的主力军队,然后亲身率兵攻击了张清的辎重步队。张清失了一半辎重,恐怕军中有变,便承诺了宇文长佑的请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