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马纵横等四人在一个将领的带领下,来到殿前,桥瑁闻说,忙与一干文武前来驱逐,见了马纵横便点头感喟道:“刚才之事,老夫已然传闻。这孽子常日里操行恶劣,贫乏教养,纵横经验得是!老夫在此谢过了!”
倒是马纵横和庞德并没有多大的心机赏识,饿得恰是短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一旁的桥玄看了,倒也感觉他俩真性子,笑着搙须,连连点头。
一阵后,世人坐定。桥瑁又向马纵横等人各奖饰一番后,见李典眼熟,便是一问。马纵横遂把李典本日击杀反贼另有托马救人的义举一说。殿内世人听罢,无不惊奇。
“哈哈!曼成胸怀弘愿,不知可愿在我麾下入仕?”马纵横却也直接,这下眼神赫赫,向李典问道。李典一听,倒是有些受宠若惊,毕竟马纵横早驰名声,又是将门以后,此下竟对他一个知名小辈,美意相请。再有,马纵横刚才一番话,倒也令李典生出敬佩之心,心头一热,几近便要承诺下来,忙作礼道:“谢过马将军赏识,不过典数年未归家中,还望马将军容典先是归去报说,再做决定可否?”
说罢,桥瑁竟就要向马纵横拜礼,马纵横忙是扶住,震色道:“桥公不怪我无礼就好,我还哪敢受你这般大礼!”
似李典这般人才,马纵横自也不会相让,略一浅笑道:“桥公笑话了。只要桥公一声令下,纵横愿赴汤蹈火,曼成在我麾下,岂不一样是为桥公效力?”
庞德直接便是看呆了,张辽、李典也是看得瞪大了眼。两边席上的官吏更是不堪,看得眸子子都快掉出来了。
实在桥玄又那里晓得,马纵横见地过的绝世美人还真是很多,此中以足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刘雪玉为最,王莺、王异两女之色亦不减色于黄衣少女。北宫凤却也是极具豪女风味,可谓食色上品。
“哈哈,你这小滑头,嘴皮子却也短长!好,废话少说,先来喝上三巡!”豪气的桥玄倒有些喧宾夺主的味道,一声提及,世人纷繁也举起了杯子。
桥玄此言一出,世人不免纷繁奖饰,都说这对姐妹花实乃绝代美人,若非盖世豪杰、风骚人物都配不上她俩。
桥玄一向察看着马纵横的神采,见他终究为美色动容后,带着几分傲然笑道:“她乃老夫的小女儿,自幼美艳出众,府中婢女若无几分姿色,不免自惭形秽,还不敢靠近她的身边。老夫自幼对她俩姐妹悉心教诲,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歌舞马弓无一不晓。”
“爽!”马纵横这一声叫起,顿时把这幽雅镇静的氛围给突破了,那正中舞动的舞女吓了一跳,更是跌倒在地,周边的吹打也垂垂停下了。两席上的东郡文武望了过来,很多人想起了马纵横身上有一半的羌人血缘,眼里更是暴露鄙夷之色。
李典不由一愣,望了也是一脸笑容可掬的马纵横,道:“典尚且白身,不过刚才却已承诺了马将军,只待回家中报说,若家人同意,典便到马将军麾下参军。”
这时,在桥瑁麾下任主薄之职的赵俊不由带着几分期盼之色,问道:“不知桥长幼女,意中夫婿又是怎般人物?赵某鄙人,年今三十有二,略有学问,不敢说腹含天宇之机,但起码还算是学富五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