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皇后一听,这才反应过来,依依不舍地从马纵横身上抽去目光,略整仪态,遂转头向身边的刘辩道:“辩儿,你不是有话要和马校尉说?”
“他奶奶的!何屠夫这妹还是个荡妇!”马纵横听着何皇后那露骨的笑声,心头又是一惊,感觉非常荒唐,悄悄骂道。
“我马家一门忠烈,志愿为汉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马纵横内心虽是明白,但也不动声色,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慨但是道。
何皇后一听,顿时神采一喜,不过很快却又变得凝重起来,道:“这丁原哀家也略有听闻,此人夙来忠于汉室,并且哥哥也别忘了那张让但是晓得辩儿的身份。一旦他来个玉石俱焚,把辩儿并非汉室血脉一事昭告天下,丁原一旦造反,我俩兄妹岂不成了瓮中之鳖!?”
“是,母后。”刘辩屈身答了一句,在几个宫女伴随下,吃紧退出。
再有,就算现在洛阳兵力掌控在哥哥手中,但与天下诸侯另有各大的世家的兵力比拟,还是远远不敷。就算他日辩儿真是登上帝位,以他脾气,恐怕难稳大局。哥哥毕竟是外戚,不成能事事经手。但若百官不平,各地诸侯、世家纷繁起兵,天下岂稳定耶!?”这何皇后倒是有几分见地,忧心忡忡而道。
刘辩论罢,几个宫女遂是端着一副金甲而来。这时,马纵横倒是明白了何进的企图,他这是想把本身保举给刘辩,今后拥戴他为帝君。
提及来何氏兄妹和张让等宦党恩仇极深,厥后正因权势之争愈演愈烈,终究还是反目为仇,水火不容。
“咯咯~!识时务者为豪杰,辩儿尚幼,今后在这宫中,摆布还需多多依仗你。另有西凉虽是间隔中原甚远,但那边民风彪悍,西凉懦夫长于交战,倒是天下闻名。你乃伏波以后,你父更是西凉别驾,将来汉室兴衰,说不定还要靠你来搀扶!”何皇后笑眯眯地说道,妖媚的眼中闪动着阵阵光芒。
斯须,马纵横身影消逝。何皇后却很快规复普通,向一旁的刘辩叮咛道:“辩儿你也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