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袁绍一干人等皆得升迁,真可谓是东风对劲马蹄疾,出了郡府后,沮授、淳于琼、张颌等人纷繁拜谢,唯有许攸仿佛很不满袁绍只举本身为处置,见世人都谢过,最后才不情不肯地拜谢。
少时,袁绍和许攸、沮授都上了马车。淳于琼则卖力策马,充当了一回马夫,而张颌则上了一匹骏马,保护在旁。
“这沮广平才气公然胜我十倍不足,恐怕今后将成为主公最为倚重谋士,苦哉苦哉!”许攸眼睛迷得紧紧,心中不由感喟连连,对沮授又是妒忌又是佩服。
沮授妙语连珠,举例声动,说得袁绍是神采大震,越听越觉是理。就连许攸也一时无言辩驳,只能板着一张脸。
袁绍见了,眼中不由闪过几分不悦之色,心中暗道:“这许子远这些年来觉得我只能依仗他在旁出运营策,越来越是骄横。反倒这沮广平才气比他高上十倍,并且为人有礼谨慎,不过就是偶然候过于松散!”
这时,沮授却又说出了令袁绍、许攸面色为之一变的话来。
不久,袁绍一干人来到驿所,见了使节。拜礼毕,使节先是替董卓说了很多好话,想要袁绍莫要介怀昔日恩仇,然后又递给了袁绍一封暗心,在袁绍耳边低声只说,现在朝中文武,皆以董太师为首,今特封渤海太守,只盼能与袁家释免昔日恩仇。袁绍听了,自是各式谢过,又赏予使节很多银子,以作犒劳。使节任务完成,又获得很多好处,自是喜而拜退。
在旁的许攸听话,倒是微微变色,似有话要说,但踌躇一阵,不知为何,倒又似不想说了。
却说就在袁绍运营将来大计的同时,不知不觉中,正在东郡长垣的马纵横已与眭固对峙有十数来日。两军诡yi地都是按兵不动。对于黑山贼来讲,眭固另有一众贼将却都看出这支官兵勇猛善战,筹算靠着城池的坚毅来逼退官兵。而马纵横却也不急着厮杀,趁机把先前所得降兵各做整编后,更是旁若无人的在城外练习起来,每日其军喝声如雷,震天动地,城内贼子无不惊之,大家自危。
沮授话到一半,许攸猝地冷哼一声,带着几分讽刺道:“尽说些无用之话,像广平这般言辞,恐怕就连三岁孩童都能说出来!”
却见袁绍三人坐定。袁绍蓦地一笑,向沮授问道:“广平觉得,现在我当如何,才气早日自成一方权势,称霸河北?”
幸彼苍有眼,那董豺虎似也惊骇被天下袁氏门徒笔诛口伐,不久前已撤去本初的通缉,还令本初为渤海太守!待会老夫便教人给你取来文令,你归去筹办结束,便当即到渤海上任。还望本初善待百姓,万莫丢了袁家的威名。”韩馥仿佛一副慈爱长辈的模样,向袁绍敦敦教诲。袁绍固然早从李肃那边得知,但却也做出一副感激不尽的模样,连是称谢。
“渤海南皮有一奇才,极长于策画,授予之比拟,如同星星之火比之皓月。此人名叫田元皓,昔年曾在洛阳入仕,因获咎宦党去官而会,韩馥曾前去拜见,但他却嫌韩馥并无弘愿,避而不见。但若主公此番前去渤海,能请出此人入仕,更胜于千军万马也。”沮授话音一落,袁绍镇静得浑身都在颤抖,把沮授的手握得更紧,纵声笑道:“此正所谓天佑我也!!”
“他奶奶的!这于毒不肯出兵来救也就罢了!!这都十来日了,如何连一封复书都没有!!”这夜,正值二更时候。在县衙中,眭固拍案怒喝,双眸瞪得好似喷火。猝然,外头有人来报,说军中有几个头领喝醉酒了,突入了民居,不但奸骗了别人妻女,还杀了人,引发了城中公众的公愤,现在正有大量的百姓与自军兵马在城西一带对峙,恰是一片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