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福谨慎翼翼地弯下身子,轻声道:“小的见地陋劣,不晓得二公子说甚么,不过老爷有请,我们从速畴昔吧。”
缺了门牙的袁福正候在门外呢,看到袁熙出来,赶紧迎上去道:“二公子,老仆这里炖了虎鞭汤,你身子虚,又折腾了一早晨,要不要补一补?”
袁绍昂首,打量了这个儿子一眼。
袁绍叹了口气,背对他走了两步,看着房间挂着的一幅书法“从善如登从恶如崩”,叹道:“唉,那宦官后辈曹孟德的几个儿子倒是天赋异禀,最小的儿子传闻能六岁成诗,九岁成赋。我袁家四世三公,几个儿子却都不如老子……”
第二天一早,没事做的袁熙坐在门槛上晒太阳,一边晒太阳,一边哼着歌。
不过现在最头疼的事情,就是他和袁绍上了同一条船,祸福与共了。还得想想体例,制止汗青的悲剧重新上演。如果官渡之败北了,本身倒是能提早开溜,但头上这绿帽可就要戴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