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在城外驻扎,如同一个小镇,门口旗号猎猎,随风飘荡。此时恰是初秋,日头还是火辣辣地吊着,袁熙穿戴袁福给筹办的甲胄,戴着甄姬给系好的头盔,头发内里满是汗水。
“你到了虎帐里,要密切重视麴义的意向,一有风吹草动,就返来向我汇报。顿时要兵戈了,他们是主力,这个节骨眼上,不答应有其他设法。如果先登营出了事,你提头来见我。”
袁熙差点就要骂娘了,这到底是个甚么任务,一面是要练兵,一面要监督,一面还要搞好干系,夹在两边受气。想起苦哈哈地要和一堆粗人挤在虎帐,而放着娇妻守空房,他就浑身难受。
袁熙只感觉本身像是一个累坠,被塞来塞去的。脚本仿佛和本来设想的不一样。本身好歹是二代,如何这个二代的身份到了当代就不好使了?料想中莫非不该该是像阅兵式一样坐得高高的,然后说一声“同道们好”,被小兵们用敬佩的眼神看着说“首长好”吗?如何本身现在变成了一个大头兵,在这个充满汗臭味的处所住下来了?
先登营一共三千人,由麴义亲身统领,但实际作战职员只要一千多,其他则是辅兵或者后备职员,也随军出征。一共设两个曲,每个曲五百人,冯延是此中一个曲长。
麴义顿时叮咛亲兵:“叫冯延过来。”
麴义拍了一下桌子,吼道:“冯延你反了你,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站在你面前的是袁大人的二公子,再啰嗦回家种地去!”
他一对牛眼瞪着袁熙,把袁熙看得周身难受。袁熙悄悄打量了一下好感度,进门时50,现在只要30了。
“大师听好,来了个新人,明天开端一起练习。你们照顾着点。韩兴,到你那伍去。”
“有志气!但是你跟着我学,可要吃很多苦头。我先声明,虎帐可不比内里,到时候可不能哭鼻子。”
“学习?”麴义打了个嗝,道:“我一个粗人,像你如许的世家子能向我学习甚么?”
麴义长得五大三粗,眉毛比胡子还显眼,身材壮得像一只熊。他较着刚用完了餐,腆着肚皮打了个嗝,然后道:“你爹让你来我这里做啥?”
这可不得了,这但是将军的顶头下属,本身效力的主公。冯延一下子泄了气,冷静朝袁熙招了招手,道:“跟我走。”
袁熙转头瞧了一眼麴义,只见麴义裂开嘴对着他笑了笑,不由背上发麻,感受是中了这头熊的狡计了。
一个将头发扎了根辫子垂到脑后的家伙一脸不欢畅,叫道:“如何不安排到何大牛的步队里?”
“甚么?”
但是冯延在往前走,他不得不跟上,一面走一面笑着道:“冯将军,我叫袁熙,今后请多多关照。”
就在他筹办无功而返的时候,那卫兵来传来动静,让他出来。
然后袁熙就站了一夜的岗。
这时候袁熙也只能硬着头皮道:“那当然了。”
“大哥,我还没吃晚餐呢……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