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笑骂道:“看你个鸟样,又不是架着刀在你的脖子上,你慌甚么慌?就你的资格,想做县令还没机遇,想得美?”
“呃……”吕方游移了一下,然后道:“如果没有记错,渔阳是没有县令的。”
老板觉得他们被震惊到了,滚滚不断道:“本地有很多青壮,都跑到内里去套马了,西边草原上有野马群,也有去辽东套马的。只要能套来十匹八匹,这一年算是过舒畅喽。”
提及乌桓人,实在也是个可悲的民族。匈奴占有草原多年,一向是不成撼动的霸主,一度连强汉都要推行和亲政策。乌桓人便是在这类压迫之下,动不动便要被匈奴人洗劫一番。如果每年不献出必然命量的牛马羊,便要将单于的妻妾女儿献给匈奴人作奴婢,可谓卑屈之极。
这渔阳阔别冀县,是个鸟不拉屎的处所,还直面着乌桓人和辽东公孙氏的威胁,鬼才情愿呆在这里做县令呢,吕方跟着袁熙久了,也晓得有甚么设法从速说出来,比及袁熙酝酿完了,他就没有机遇回绝了。
袁熙和赵云对视了一眼,心想特四拉但是花了五金,原价十金,当时还觉得捡到便宜了,这时候对比了一下,这中间的差价也太大了,阿谁匈奴贩马的贩子也太黑了。
渔阳离冀县很远,有点孤悬外洋的意义,中间的路也相称难走,山坳很多,怪不得常常遭到乌桓人的侵袭。白狼山的乌桓人间隔渔阳更近,并且一片坦途。
吕方暗自擦了把汗,赶紧道:“是啊,我一想到本身的才气,便感觉不太胜任,实在忸捏啊。”
那老板点头叹了口气,道:“要不是不想出远门,我也一起去贩马了。这里收了马,卖到南面去,能翻上好几倍呢。”
袁熙收起马鞭,俄然问了吕方一句。
袁熙叹道:“确切是好几倍……”
老板道:“能不热烈吗?连辽东王都派人过来,人参白莲,甚么珍奇药材这里都有。不过首要还是贩马。”
袁熙等人越往东走,越感觉地广人稀,门路上几近没有来往的人,连普通的商旅都没有。偶尔另有野鹿、獐子跑过,看到他们诸多人马也不怕,远远吃着草,探头张望。
老板道:“你不晓得,比来马的代价涨得短长,有人专门收马,传闻是卖到南面去。一匹马能卖到一千钱,一金能买十匹好马,短长吧?”
远处有些小点正在挪动,固然一起上也看到很多野兽,但此次看到的都是人了。渔阳城外炊烟袅袅,有很多草屋堆积在一起,模糊另有人声传来。过往的人,大多牵着马,用以驮物。这在中原是很少见的,就算在河北,马也是很贵的。平凡人家,要么用驴,要么本身拉车,很少会豪侈到用马。特别是比来兵戈今后,各个诸侯都在汇集战马,更显得好马价高。而这里草长水丰,只要将马四周一放,它便会本身吃草。
吕方道:“我来时查过质料,传闻之前有过县令,不过在乌桓兵变时被杀了,厥后公孙瓒也一向没有委派县令。一向至今……”
“对了,渔阳县令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