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眼顿时语塞,支吾道:“这……这些人实在太弱了。”
徐大眼看到袁熙,便暴露洁白的牙齿,道:“啊呀,二公子,这群人实在不经打,本来我是要佯装打败,没想到稍稍用了一点力,他们就没命价地往回跑,害我追了半天。”
那些俘虏再一次暴露幽怨的眼神,仿佛是说:“我们这些人被你抓了,想不到你还不对劲?”
他们一边说,一边往外走,顿时就看到徐大眼这连续人对劲洋洋地押送着人数多过他们的俘虏,朝着营寨走过来。此中高个子的高顺特别显眼,方才打完一仗,高顺解开了衣服,浑身冒着热气,乌黑的皮肤上一道道伤疤甚是显眼。他被战友簇拥着,明显很得大师看重。
袁熙道:“过要罚,功要赏。念在你大获全胜,功过相抵,此次就算了。”
全场顿时沉着下来,不管是抱怨的二连还是方才还在欢畅的连续,田予身后的二十多马队也顿时对袁熙寂然起敬起来。他们这一仗埋伏了半天终究白搭了工夫,固然仗打赢了,但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听袁熙这么一说,顿时也明白了过来。
赵云问道:“二公子,这些俘虏如何办?是关起来吗?”
袁熙这边颠末一番清算,高低同心。而易京的赵睿则完整慌了神。
徐大眼吓了一跳,赶紧道:“二公子,我但是立了大功,你为甚么打我?”
“如何样?你有甚么不平气的么?”袁熙看着徐大眼,阵容汹汹。
求援?那必定不可。援兵一到,本身惨败的事情不就败露了吗?到时候淳于将军一怒,本身这得来不易的兵权可要飞了。这可如何办呢?如果拖下去,对方来攻城,如果把易都城都给丢了,岂不是闹大了?
他此次没有出征,而是望着城外的残兵如丧考妣普通逃返来,心中一沉,赶紧命令,将城门禁闭起来。
田予略略低下头,不敢看袁熙,道:“本来我安排徐大眼部佯装接敌得胜,将敌军引到包抄圈内,再停止伏击。但没想到……对方也太不堪一击了,甫一打仗就兵败如山倒,我们的伏兵都没派上用处……”
他固然说得可惜,但脸上笑开了花,明显在二连面前抢了头功,让他感觉很有面子。他和何大牛也算是老敌手,相互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在悄悄较量。
太阳落山时,易京东门开了一个角度,一匹玄色的马从城中而出,消逝在了夜幕当中,朝着南边去了。
袁熙道:“那你如何没败?”
他敌部下说:“也好,此处离南皮更近一些,如果是北面冀县的二公子,恐怕远水解不了近渴,不如找南面的三公子帮手。我来修书一封,你找人送到南皮去。”
袁熙看到田予有些难堪,不由握住他的手,奇特道:“不是赢了吗?另有甚么忸捏的?”
徐大眼想了想,还是道:“末将心折口服,甘心认罚。”
中间一人道:“传闻三公子到了南皮当太守,不如找三公子帮手。”
赵睿不由想起这个风采翩翩的美少年。袁尚和淳于老将军很熟,干系不错,前几次看到他时,也很热忱地问了好。看上去为人相称不错,听同僚提及来,这位三公子也相称上道。如果是他,说不定不会将本身的丑事说出去。嗯,就这么办。
这也不可,那也不可,赵睿不由有些一筹莫展。
只要被徐大眼押着的俘虏们心中不是滋味,纷繁心想:“我们也算是正规官军。你才是小毛兵,你百口都是小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