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将手中长枪拔出,然后一脚将麹演踢倒在地,抽出腰刀来,斩掉了麹演的首级。大声喝道:“麹演兵变,杀了凉州刺史韦端韦大人。我等杀死贼人麹演,为韦大人报仇。韦大人生前酷爱百姓。仁义过人,情愿为了百姓的安宁而归顺楚公,我等当担当韦大人遗志,还我祖厉百姓一个安宁。”
“嘿嘿。你听过我张绣的名字,莫非没有听过我张绣的好恶?本将平生最恨你这类几次无常、忘恩寡义的小人行动,如若你是一条男人。与我顽抗到底,说不准我倒是能够饶你一命,只是可惜,你的骨头实在太软,像你这类人,我实在不屑与之为伍。”
“我主动归降,并且如此卖力,却遭到你如此相待,这到底是何故?”麹演的脸上充满了没法置信的神采,缓缓的问道。
韦端见状,不由得心中发苦,但他既然决计已下,却没有变动的能够,厉声说道:“我韦端既为秦公麾下重臣,遭到秦公厚恩,该当以死相报,本日我失了祖厉,本就对不住秦公,如若再去归降,岂不是更加有愧,本日少说废话,有死罢了,只不过可悲的是,我竟然会信赖麹演这类几次无常的小人,嘿嘿,此人能够叛变我韦端,必然也能叛变你张绣或这是秦公……啊……”
“但是如此一来,我们重开丝绸之路的筹算今后就完整化为泡影了,你想想有哪家的贩子敢从长城以外埠区来回穿越?更何况胡人见利忘义,如何能靠得住?一旦纵兵劫掠,我们又当如何措置?传我将令,立即集结长安的封儿雄师,汇合安宁太守郝昭,会攻祖厉,这一次不管如何都要将祖厉重新夺返来。”刘备神采间尽是肝火,对着军中记室吼道。
想到这里,麹演立马强笑着说道:“本来兄长便是张绣张大哥,呵呵,真是失敬失敬,如果兄长上来就报出大名的话,小弟毫不敢与兄长相抗,兄长本日既然要杀韦端,这倒也不劳兄长脱手,只要兄长叮咛一声,小弟立即脱手摒挡了此人。”
与此同时,张绣眼中的杀机倒是前所未有的浓烈,因为他晓得韦端不管如何,在这里还是有些威望的,现在麹演杀了韦端,已经引发了很多将士的不满。以是,他恰好乘机杀了麹演以布衣愤。
麹演不由一怔,随后狂笑道:“你好大的口气,我麹演这平生纵横西凉,还未碰到过敌手,你觉得就凭你,就能让我死定吗?本日我便让你见地见地我的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