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这些人众带着打扮成小兵的张绣来到了韦端的官邸,像平常那般议事。
“千真万确,末将为求稳妥,已经多方派出探子核实,成果发明的确如此,现在楚公雄师已至榆中,不日便会达到懦夫,我们到底该如何去处,还请刺史大人示下。”
韦端闻言更怒,厉声说道:“刘炳毅,看来你现在是铁了心要造反了,竟敢如此诽谤秦公,本日入不斩你,本将如何号令全军,束缚部众?”
韦端闻言不由浑身一震,讶然问道:“此事当真?”
祖厉连接着安宁。金城和武威三郡,占有了此地,既能够让金城的地盘向北扩大上百里,又能在安宁和武威之见楔入一根钉子,从而形成安宁对河西五郡的补给困难,只要占据了此地,无疑是给刘备当头一棒!
自从当年幼年之时跟着叔父张济率军分开祖厉以后,十余年间他却再也没有回转,现在看到风景还是,而此地气象比起十余年前大有不如,百姓糊口凋敝,哀鸿遍野,让张绣不由对比起荆扬之地的繁华安宁。
说完以后,韦端就筹办取来笔墨,筹办向刘备和郝昭写信请教。
韦端见状顿时哈哈大笑,沉声说道:“看来你们几个本日通同一气,蓄意谋反,但是本将如何肯受你等钳制?麴演安在?可为本将擒拿叛贼。”
张绣赶紧行礼道:“主公对末将恩同再造,末将正要想着做点事情来酬谢主公,此合法时也,绣敢不经心极力?请主公放心,若说他地,绣并无掌控。但是祖厉乃绣故里,凭着绣叔侄二人在此地的影响,定能不辱任务。”
不过刘备并不晓得刘琦已经奥妙将张绣给召到了金城,因为张绣与其叔父张济是祖厉大族,在这里有着非常高的声望。韦端军中的中郎将张曦与张绣乃是同宗,刘恕乃是张济的部将,与张绣乃是总角之好,除此以外,城内另有很多人都是张济和张绣叔侄的弟子故吏,以是,张绣在这里只要振臂一呼,必定会群起呼应。
张绣天然是求之不得,立即欣然承诺。
张绣入城以后没多长时候,就去拜访他的至好老友刘恕。
刘恕还像他小时候那般。是个直率的男人,当张秀问起武威这几年的环境的时候,刘恕毫不避讳的提及武威颠末近几年的战乱。已经大不如前,公众遭到战乱影响,又遭到军阀剥削,日趋愁苦,又说刘备穷兵黩武,课税之重涓滴不比那些军阀差多少,他的一帮老友在谈及此事之时,尽皆忿忿不平。
没想到韦端拍案大怒道:“吾受秦公重托,率军镇守祖厉,如何能擅行叛变,做那无义之人?刘琦兵势虽盛,我祖厉城内另有一万精兵,粮草可支一年,只要我们死守数天,安宁太守郝昭的援兵就能到来,再过个十天半月,秦公在武威的雄师就能赶到,刘琦虽有能,却也一定能攻陷我祖厉,刘功曹,汝也受某知遇之恩,现在在存亡存亡之际,不说以死报国,反而惑乱军心,实在罪不成恕,若不念在你昔日之功,此次定斩不饶,还不速速退去?”
明天的事情很较着,刘炳毅是这伙人的首级,只要擒住了此人,必能将叛贼一网打尽,而刘炳毅只是一个文人,底子有力反对麹演志在必得的一刀,张曦、刘翱、刘恕三人又都被麹演刚猛霸道的一刀给震住了,不敢有所异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刘炳毅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