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略看了一眼,便笑着说道:“当初在你出征之前,为父就说过。你会下的文武众将的任命和升迁你都自主决定便可,无需问我。”
“庞公,如何?”司马徽眼含笑意,对着庞德公说道。
司马徽笑了笑,又持续说道:“除此以外,我还传闻,此子当初出征曹操,乃是用的声东击西之计,大要上是要征讨袁术,直到引军到了平春才停下,却又刚巧在那边慧眼识珠,招纳了一名大将,此将名叫魏延,义阳人,才气涓滴不下于我荆州第一名将文聘,乃至比文聘还强上一筹。这还不算,此子在率军直驱安众之时,竟然上马,与步兵徒步行军,只用了两天半就完成四百里急行军,可见此子刚毅能忍,更兼与士卒同饮食,令士气在颠末急行军以后,士气不但没有降落,反而空前高涨,大家愿效死力。”
司马徽笑道:“这是你的家事,我怎敢干与?”
庞德公点了点头,赞美地说道:“只是短短一个月的军旅生涯,已经变得沉稳了很多,小小年纪竟能看破曹操之计,并让曹操这个精通兵法的老狐狸被骗,实在不简朴。”
“嘿嘿,我这不是有岳父大人和母亲的帮手吗?”刘琮一边陪着笑,一边悄悄说道:“这个老狗,你只不过是我的老丈人罢了,如何就敢如许经验我?比及本公子担当了荆州牧以后,定会让你都雅。”
两人躲在一个角落里,私语了很长时候,俄然闻得远处一阵惊天动地的马蹄声,晓得是刘琦率军返回了,这才非常不甘心的出去驱逐。
“你,你……”蔡瑁像是第一次熟谙刘琮普通,惊奇的看着对方,带着一丝很庞大的眼神,也不晓得是对于刘琮心狠手辣的顾忌,还是对于此子行事判定的必定和欣喜。
五天以后,刘琦带领着一万两千余名雄师返回了襄阳。
蔡瑁哼了一声,缓缓说道:“刘琦方才克服了曹公,呼声正高,此次征讨荆南四郡,必定会落到他的头上,你就算想去,也底子没那种能够了。”
刘琮的眼睛转了几圈,又低声说道:“让他去也好,免得一每天在老头子面前晃来晃去,不然的话说不准老头子哪天看他扎眼,就把继统交给他了。更何况他去了荆南,要想取得胜利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嘿嘿,他的粮草补给可都要仰仗大表哥,而大表哥一贯与我交好……”
庞德公嘿嘿笑道:“既是我的家事,那我便替士元做主了。”
蔡瑁闻言,浑身悄悄一震,然后说道:“这但是军机大事,事关我们全部荆州的安危,你如何敢在这上面做文章?一旦事泄,你我尽皆开罪不轻。”
刘表早已获得了刘琦胜利返回的动静,带领荆州大大小小的官员在城门口驱逐。
“那,好吧。”蔡瑁点了点头,这才同意了刘琮的主张。
而刘琮却像没事人普通,淡淡说道:“岳父大人放心,此事我定会做得洁净的,就算将来事发,也决计不会被查到我们头上。”
虽是父子,刘琦天然也不肯将军权交还,现在见刘表不收,心中更是欢畅,赶紧拜谢不提。
庞德公闻言,略略沉吟了半晌,就大声说道:“莫非舍侄士元就不是你的门下?水镜先生何故如此偏疼?”
伴同刘表一起驱逐的刘琮则是满脸的不平气,低声对着身边的准岳父蔡瑁说道:“不就是走了狗屎运捡了个便宜吗?有甚么值得道贺的?哼,如果不是袁绍想要攻打许昌的动静让曹公急于撤兵,就凭阿谁废料,如果能取胜才是怪事。老头子又不是不明白,为何恰好搞出如此大的阵仗来驱逐阿谁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