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军士将太守印信献给刘琦,刘琦重赏献印者,然后便命司马芝暂领桂阳太守,并以新任太守的名义,命令各县归降。
但是他们一昂首,看到刘琦那凌厉的目光,和刘式那红肿的眼睛,心中都莫名的一紧:“莫非这一次将军要动真格的了吗?我们会不会被判刑?”
紧接下来这些兵士纷繁向攀上城头的荆州军投降,并且有人翻开了城门,直接放刘琦雄师入城。
但是这时候守军都已经被这强大的攻城东西吓怕了,现在兵无战心,又见鲍隆杀了一贯刻薄的太守赵范,并且逼着他们冒死,再也没法忍耐,立即一拥而上,将鲍隆剁成了肉酱。
刘琦却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刘式,你跟随我时候也不短了,对于兵法战策也学了很多了,你来讲一说,为将之道,最首要的应当是甚么?”
刘式叩首哭道:“末将心折,多谢将军还答应末将呆在您身边。”
“所谓智,就是足智多谋;信,就是言而有信;仁,就是关爱部下;勇,就是英勇刚毅;严,就是奖惩严明……”
王粲领命而去,不出一个时候就见他在司马芝的伴随下,押送着两名亲兵队长回到辕门外,沿途另有一些看热烈的大众和被告,他们就是想要看一看,刘琦到底是如何措置这两个引发民愤的亲兵队长?
刘式说到最后的时候,已经晓得了刘琦的意义,不由得浑身一震,冒起了盗汗,谨慎翼翼的看着刘琦。
刘琦流出泪水并非是为了作秀,而是发自内心的伤痛。他部下的亲兵固然一向是刘式带领,但都是他亲身遴选和练习的,一个个的忠勇非常,个顶个的是精锐中的精锐,这两个亲兵队长更是让他寄寓了厚望,在他眼中的职位都不下于潘浚这些将军。
刘喜、刘岩、刘式和身边的亲兵闻言,尽皆泪流满面,刘喜和刘岩更是放声大哭,叩首说道:“将军,是我们对不住您,不该违背军令,给我们荆州军争光了,我们罪有应得,请杀了我们吧。”
刘琦览毕,不由大怒,喝道:“刘喜、刘岩,现在证词在此,你们另有何话说?你们不但强抢民女,还拒捕伤人,欺侮上峰,实在是罪不成赦,来人啊,给我在这辕门外将他们处斩。”
“甚么?”刘喜和刘岩听道刘琦的话,不由得惊呆了,他们觉得本身最多判个十年八年的,没想到竟然是被判斩刑,不由的两腿如筛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堕泪说道:“将军,请您年在我们辛苦奉侍一场的份上,饶了我们一名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不然的话,今后定会导致军纪废弛、民气生变,今后他在桂阳的统治将会变得岌岌可危。
而刘琦则命王粲向太守司马芝写下公文,以军方的名义将两名犯人押至营中,以军法论处,又命王粲亲身去一趟,把本身的意义向司马芝和被告说清楚。
“那么何谓智、信、仁、勇、严?”刘琦点了点头,随即诘问道。
蔡经赶紧拜谢,随即立即带着刘琦的任命前去招降二县,过不了多长时候,二县县令就到郴县拜见刘琦,表示归降之意。
刘琦命蒋琬为平南校尉,带领八千雄师,星夜赶往浈阳,将其包抄,却不准攻城,以吸引仇敌的援兵,并设下伏兵,毁灭仇敌的救兵,同时乘机夺回洭浦关,不但令敌军难以窥视桂阳,还对交州治所番禺形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