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别驾刘先率先突破了沉默,缓缓劝道:“多说无益,大人,我们还是先驱逐天使吧,不管如何,赖恭也是我荆州人,他被任命为交州刺史,那就表白交州另有可控之处,大人应当欢畅才是。”
却见程昱说道:“丞相,此事千万不成,那蔡瑁危难时候求于丞相,如若丞相不该,恐怕蔡瑁定然会心中疑惧,今后恐难以再归顺丞相了。为一交州而失一荆州,臣下窃觉得不值。”
赖恭满脸赔笑,又与蔡瑁说了一会话,这才作辞拜别。
“哦?奉孝也如此以为?”曹操一脸奇特的看了一眼本身最为赏识和倚重的谋士郭嘉,然后问道。
曹操呵呵笑道:“仲德此言差矣。蔡瑁现在诡计废长立幼,早已同刘琦水火不容,却没想到刘琦小儿当今竟然乌鸡变凤凰,在荆州建立了声望,更兼有蒯异度互助,蔡瑁很难撼动其职位,心中见刘琦气力见长,心中更加难安,最后只能无法投奔秘闻,既然蔡瑁迟早都是秘闻帐下之将,秘闻又何必坐视蔡氏独大,致令我将来难制?”
赖恭寂然道:“将军待末将礼遇之厚,末将铭感肺腑,怎敢不竭诚以报?请将军放心,末将即便粉身碎骨,也定当回报将军。”
曹操闻言不由得眼睛一亮,一双眼睛射出了一道精芒,但紧接下来又游移地说道:“但是刘表在荆襄甚得民气,威望素著,又有蒯异度相佐,秘闻真不知蔡瑁能有几分胜算?另有,张绣杀了典韦与秘闻子侄,即便秘闻不计前嫌,情愿采取,张秀会不会是以对秘闻产生疑惧,从而不敢归顺秘闻?”
“但是如此一来,南海、苍梧两郡就白白丢给刘表不成?”程昱还是不平,诘问道。
赖恭在接管任命以后,鉴于交州无人统摄,便决定马上上任,因而向刘表申明本身的设法,获得了刘表的支撑。
以是蒯越也没有开口,他只是悄悄下定决计,今后必然要对蔡瑁多加谨慎,此人现在为了帮忙半子刘琮,竟然开端暗中联络曹操,看来这一次定是破钞了不小的代价,本身今后绝对不能等闲视之,今后必然要对他严加防备。
可曹操却仍然不觉得然,笑着说道:“赖恭固然忠勇,却一定是刘琦敌手,即便是做了交州刺史,终究也定然会失利,秘闻又何必如此费事?秘闻直接委任交趾太守士燮为交州牧,岂不是更能管束刘琦?交趾偏僻,更兼有高山丛林做天然樊篱,士燮又深得交趾民气,更兼南方士人尽皆到交趾出亡,士燮帐下可谓是人才济济,刘琦想要用兵交趾,又谈何轻易?”
而刘表为了皋牢赖恭,天然也是不遗余力的赠送赋税、车马、奴婢、侍女等,赖恭赶紧拜谢,除了车马以外其他一概不受。
曹操又与大师筹议了几件事,便闭幕了集会,然后向天子上奏,保举赖恭为交州刺史,代理交州军政事件。
刘表听到这句话,心中公然舒畅了很多,便命众文武在官署门口列队,驱逐天使。
“但是……”程昱心中仍然感觉曹操不该回绝让赖恭出任交州刺史,但是现在却不晓得该如何劝说才好。
蔡瑁也是含笑而立,亲身送出襄阳城外,然后在他耳旁悄悄说道:“之前奉求之事,还请勿忘。”
奏折送到了内廷以后,很快就获得了批准,实在当今曹操就是大汉帝国的丞相,选人任人大权尽归己身,天子固然具有批阅奏折之权,也只是装个模样罢了,只要署名之权,并无质疑回绝的权力,以是曹操的奏折到了以后,他连看都没看就直接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