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韩烈正在听掖城长王豹汇报新年这一个月来,掖城的各项进项开支时,门下军候带着北海信使奔了出去。
“某观韩子扬志向不小,今明公收留与他,此人若背叛明公,无疑是自毁出息,吾观此人决然不会这般不智,既然明私有疑虑,何不让他回北海一叙,若他无异心,必定前来,若他游移,自不会来,如此明公发兵讨伐,也是大义地点。”王修向来有识人之明,为官务实廉洁,夙来有北海名流之称。
这些日子来,韩烈一向在想,本身要在这个世道闯出一片六合,就必须依托一众寒族后辈为根底,然后再借助世家力量为为本身添砖加瓦,不过对于所谓的世家,他是绝对不会有好感的,固然他还没有想到一个分身之法来处理世族题目,但在韩烈的心中,却已经在思虑这个题目。
关于世家共天下最好的例子,无疑就是东晋时的琅琊王导王敦兄弟,把持着司马睿的朝政,曾被百姓称之为‘王与马,共天下’。
再说现在掖城由徐晃徐荣他们在,加上又是新年之际,也没有甚么首要的事情,本身就当是偷懒放个假,说不定运气好,太史慈就返家了呢。
“果然有此事?”孔融本来还很淡定,但得知韩烈竟然在一个小小的掖城,抄没出了这么多赋税,一时也有些坐不住了,眼下东莱郡各县武备不敷,若韩烈真的顺势而起,东莱只怕真会如武安国所言,转手就会落入韩烈手中。
从黄县刚回到掖城,韩烈就发明徐晃,徐荣几个脸又不快。觉得是本身逗留多日未归,引得世人不快的韩烈,正要表示歉意时,身为韩烈军中主薄的王凌愤恚的道:“主公,我们分开北海时,孔国相承诺我们,每个月给我们调拔两千石粮食,可现在畴昔一个半月,北海在前天赋运来粮食不说,并且直接减少了六百石,我问他们如何回事,运粮的校尉理直气壮的说,路途难走,耗损庞大,以是耽搁了,而少了的六百石粮食则成了他们的耗损,这不是欺人太过吗?”
“明公,那韩子扬不过四千人马,囤积数万石粮食,足以食用一年,却还妄图我们每月粮食,足见此人所图不小,现在此人手中有粮有钱,一旦升出贰心,以掖城为根底招募懦夫,只怕不出一月,东莱全郡就会易手,到时我北海必将危矣。”刘逊话语刚落,武安国也是一脸担忧的进言道。
至于武安国则是出于韩烈对他的威胁,以是把韩烈视为了眼中钉,没有韩烈的北海,他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大将,可韩烈的存在,对他就是个庞大的威胁。
“既然来了,干脆就在这里多住几天,我看这黄县气候恼人,贩子也非常繁华,正合适出去逛逛,待过完年再归去,恰好这几天也能够陪陪老夫人。”韩烈想着走了两天赋到黄县,本来就说好带蔡琰出走散心,如果现在刚到黄县又打道回府,这不就即是一向都在路上吗,如此还谈何散心。
“王大人勤奋政事,我传闻尊夫人生孩子那天,你都没顾得上归去?”韩烈看了眼较着乌黑肥胖了一圈的王豹,赞美之余,不由道:“明天起,你歇息三天,好好陪陪夫人孩子,别的你去王凌那里支一千钱,这是作为你这段光阴勤政的夸奖,别的我小我也给孩子筹办了一份贺礼,待会王凌会一并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