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烈排闼而出,箭步如飞赶到偏殿外时,只见一队铁甲卫士,正仓促驰驱而来,为首一名大汉,身高足有九尺不足,身穿明晃晃的鱼鳞甲,手执方天画戟,端的是威风凛冽,霸气实足。
“喏!”韩烈忙上前搀扶蔡邕之时,董卓却笑眯眯的道:“伯喈,何必这般焦心,待奉先处理刺客之事再走不急,卓恰好与子扬靠近靠近。”
天气垂垂暗了下来,不久便开端下起了鹅毛大雪,站在高高的台阶走廊上,望着这偌大的南宫大殿,除了偶尔穿过的巡哨步队,再也没有任何火食,给人一种萧瑟寂然之感。
“喏!”声若惊雷,动如豺狼,吕布沉声一诺,气势骇人之极,只见其挥手一甩身后的锦袍,雄浑的身躯已经踏出一丈以外。
“奉先来的恰好,留下一队士卒,汝当即带队庇护陛下,如有抵挡者格杀勿论。”中气实足的喊声传出之际,董卓壮硕的身躯方才呈现在宫门口。
“伯喈所言有理,本日天气已晚,外有现在,伯喈便在偏殿住下,我让人给你安排住处。”董卓一挥衣袖,却目不转睛的盯在韩烈身上。
就在韩烈赶到的顷刻,紧随而来的大汉,也随之跟了上来,双手抱戟喊道:“末将吕布前来听令,请丞相叮咛。”
“多谢相国厚爱,烈誓死为相国大人效力。”韩烈被董卓那色眯眯的眼神盯着,真有种如芒在刺之感,只得弯下身躯遁藏对方的色目。
一时之间,沉寂的宫墙以内,火光四起,一阵阵霹雷的法度声,从四周八方拥向了南宫正殿,也就是汉献帝居住理政之处。
“喏!”韩烈上前一步,双手刚扶着董卓的手臂,却不料那老色鬼竟然伸出爪子,急色的摸上了韩烈的手背,怪笑的道:“好,好,公然是手美,人更美!”
这明显是入冬以来,洛阳下的第一场雪,气温一下子也降到冰点。
固然一向传闻吕布大名,也一向假想吕布的强大,但这一刻不期而遇,韩烈还是发明,本身仍然低估了此人,此人的工夫只怕已经达到宗师的境地。
“长辈韩烈,拜见相国大人。”韩烈见董卓重视到本身,只得躬身作揖拜道。
“美人啊,今晚秘闻定当好好顾恤你,哈哈!”董卓一步踏进宫殿不由放声笑道:“没有秘闻号令,谁也不准出去。”
韩烈本来另有些担忧,不能一击而中,但听到董卓之言,却忍不住差点笑了出来,心中杀意几近喷发而出,心中暗忖道:这老匹夫本身找死,那本日也休怪老子送他去下天国了。
蔡邕闻言,顿时惊得面无人色,扼腕怜惜的自语道:“都是老夫害了子扬,愧对陈大人昔日提携之恩矣!”
“这是长辈分内之事,大人无需客气。”韩烈安静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