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酬谢百姓们的情意,韩烈也是命令宰杀了数百头肥羊,在一条街面上都煮了羊肉汤,凡是来者都能够喝上一碗解馋。
“韩大人,这些人如何办?”县令刘文忙追了上来,一脸畏敬的问道。
真定城中的营地,是韩烈在大水去后,在城内北门一处空位上建立起来,这里说是虎帐,实际就是他宅院。
“韩大哥,兄长分开之时,我就说过,我跟你走的。”王凌这会也忙表态道。
夜幕来临之际,韩烈把徐晃,典韦、徐荣几个招到了屋内,道:“现在青州黄巾余虐四起,昔日汜水关下的孔融太保守部,频频有书柬投来,但愿我们能够去青州平乱,但我却一向踌躇不决,启事还是不但愿看到兄弟们血染疆场,可现在这真定只怕难以安身,以是我已经决定去青州,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两个月前王定嫌真定贫苦,已经返回并州故乡去了,貂蝉也跟着走了,为此蔡琰还哭的稀里哗啦的,一向拉着貂蝉的手,一向送出城外方才返来。
“子扬,就这怂货,杀了喂鱼便是,留之何用?”典韦一把拎起督邮,狰狞的笑道。
靠着城墙围起来的校场四周搭建着营房和马厩,内里则是一排两层的土木修建屋子,两层的房屋临水而建,大门劈面的河对岸便是真定的骨干街道。
“喏!”夏侯兰这才回声而退。
“饶命,豪杰饶命,饶命啊!”督邮听到典韦要杀了他喂鱼,吓得屎尿直流的惊叫了起来。
“晓得咧。”典韦嘿嘿一笑,一步踏出,一双铁戟狂扫而出,冲上来的十余名军士,直接被扫飞了出去,打的鼓起的典韦,怪叫着突入人群,如同猛虎如羊群,戋戋百名如散沙般的军士,那里经得起他的折腾,这不一刻钟下来,一百名军士全数倒在了地上,收回一声声惨叫之声。
“来人啊,拯救呀!”看那督邮固然长的人高马大的,但倒是个饭桶货,被典韦三下五除二的便打趴在地上惨叫而起。
对于貂蝉的感官,韩烈一向都感觉这女子看似娇媚,但却总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受,让人难以揣摩,韩烈到现在还记得,她在临走之前,如有所指的对本身道:“将军今时本日的举止,莫非就不怕让故交绝望?”
“说句实在的,留在真定这几个月,我这身上都闲的快长虱子了。”徐晃耸耸肩,可贵的开了句打趣。
“先把这些人关起来,待子龙结婚以后,把阿谁督邮吊挂在城头示众三天,张贴布告,奉告乡亲们州郡进步赋税的号令。”韩烈思虑之下,决定借这事筹办闹上一闹,现在闲了几个月,也该活动一下筋骨了,不然还真没有存在感了。
“来人,给我问清楚此人供词。”韩烈站在大堂门口,目光扫了眼那名督邮,随即回身朝内里走去。
面对韩烈强词夺理,赵云固然仍想辩论,但架不住夏侯兰,徐晃、典韦等人的起哄,他最后只得顺服道:“云家徒四壁,甄家一定看得上我,若甄家不允,此事休要再提。”
不过韩烈不晓得的是,就在他决定去青州之时,他与貂蝉以及阿谁故交的缘分一下子又连累到了一起。
对于这事赵云本来是不在乎的,但韩烈却从夏侯兰口中得悉了这事,当下他便做主,表示要给赵云娶妻,时赵云已经二十四岁,这个年纪尚未娶妻,已然是大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