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罢了,吾如果不战而逃,岂不是让天下人嘲笑我孙郎?”孙策瞪眼着张纮,决然回绝道。
“去吧。”孙策神情果断的挥手道:“众将听令,天亮之前随我出站,保护张大人出城。”
天亮时分,韩烈在城外的中军大帐内,接管了孙辅等一干人的投降,孙贲也被裹挟而至,在见到韩烈劈面之时,孙贲神采还是气愤扬声道:“吾非要投降,实乃所迫也,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伯符是个值得尊敬的敌手,可惜了。”韩烈看着军士抬来的孙策尸身,轻叹了口气,道:“按吴候之礼,将伯符葬于长沙城外的岳麓山,让其世代受香火祭奠。”
孙贲一愣,有些不敢信赖看了眼韩烈,方才慎重的一甩长裙,双拳作揖跪地大礼拜道:“大将军知遇之恩,某无觉得报,唯有誓死报之。”
五万人马乘船而下,转眼便到达了长沙城下,呈现的时候足足比孙策提早了三天,当密密麻麻的江东人马在长沙城外安营之时,孙策方才如梦初醒。
建邺候府,蔡文姬、貂蝉、大乔、小乔、以及甄宓等女,在得知韩烈即将出征的动静时,固然她们脸上都没有表示出非常,但是眼中的那分不舍以及担忧,倒是始终难以散去。
“末将领命。”孙辅闻言,忙躬身应道。
郡守府议事厅内,孙策大怒的骂道:“孙贲孙辅两个竖子,安敢投降叛变,实在可爱,我必杀这两个反贼。”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韩烈并没有急着攻城,并不是他不急,而是面前的长沙城固然阵势并不算险要,但城墙矗立,加上孙策手中另有一万五千人马守城,强攻明显不是明智的挑选。
这无疑是惨烈的一战,韩烈五万江东人马,支出的战死比率高达一比一,也就是说全歼了孙策的同时,韩烈所部支出了一万人的灭亡代价。
“伯阳兄,莫非忘了昔日虎牢关下袍泽之情?本日你我同归一帐何分相互。”韩烈谛视着孙贲走了畴昔,伸手便拉着对方的手臂笑道:“当今天下狼籍,恰是建功立业,立名立万之际,伯阳兄文韬武略,他日封侯拜相又有何难,何必轻言存亡乎?”
水淹长沙郡城的构思不是韩烈想出来的,而是鲁肃献出的战略,而这个构思,鲁肃在南征荆州之初,就按照探子刺探到的荆州各郡城池时就做出了摆设,而在雨季到临之际,用水攻无疑是最无益的攻城之法。
PS:时隔半年之久,仓促画上句号,只能向大师说声抱愧了。这半年固然时候不长,但青蛙却经历了上岗下岗,再到上岗的猜疑,说实在一度陷入迷惘。
韩烈也涓滴没有瞒对方的意义,用韩烈的话来讲,他就是要孙策眼睁睁的看着,逼迫孙策要么在城中等死,要么出城决一死战,而这两种战法,无疑他都占尽了天时天时人和。
“唉。”孙策长叹一声,道:“先生固然说得有事理,但某主张已定,毫不变动。不过你当即带一队人马,护送众将士家眷,前去桂阳与我弟会和,并奉告他,吾若战死,请他不消为我报仇,但莫要不忘我孙氏建功立业遗志便可。”
光复荆南四郡,韩烈的气力无疑大增,这个时候他已经具有荆州、扬州、徐州、豫州四州之地,真正具有了介入天下的潜力。
孙策的战死,长沙郡完整落入韩烈手中,而零陵方向,因为周瑜的撤退,也被赵云率部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