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兄弟,吾岂能健忘自家兄弟的名字。”韩烈微微一笑,伸手握着对方手掌道。
“汝有何事?”貂蝉见信使仓促而来,预感到又有事情产生的她,忙拦住对方问道。
韩烈这狠恶的反应,惊的一旁的太史慈,立马就把手按在了剑柄之上,差点就拔剑而出。郭嘉身后的四名女军人也是神情一变,觉得郭嘉与韩烈有甚么过节。
“先恐怕是明知故问吧?”貂蝉苦笑一声,道:“北海城高堑深,吾军久攻不下,现在汉军救兵已至,实不相瞒我三万精锐已经败北,汉军随时会到达城下,我军局势已去,本日我是来放先生拜别的。”
“火线有军情传来,说管渠帅兵败身亡。”信使见是貂蝉,忙把火线方才传来的战报递了上来。
幸亏他机灵沉着,才得以幸免,还获得貂蝉的尊敬,只是被囚禁在营中,而没有遭到甚么伤害。
“女人无需谢我,这不过是我们相互的买卖罢了。”墨客淡淡的摆摆手,却并没有表示出靠近之意。
“这个来由倒也说的通,女人的要求我应下了。”墨客本来还担忧面前这个鬼灵精怪的貂蝉会提出难堪的要求,但这个要求他却没法回绝。
得知管亥战死的貂蝉,一时也堕入了慌乱,但得知引兵前来的汉军将领是韩烈之时,不知为何她的心神一时却稳定了下来,待传令兵走后,她并没有回转张瑶的营帐,而是去了一旁被她们囚禁的阿谁墨客营帐。
“喏。”夏侯兰沉声退了下去。
“女人,本日前来,莫非已经攻破北海城了?”见到貂蝉入内,年青的儒生眼神从貂蝉脸上扫过,一脸淡然的笑问。
“这一战我军四千破三万,战死不到千人,斩杀仇敌五千,俘虏两万余人,可谓大获全胜,些许伤亡,也是不免的,将军也无需过分挂怀。”一旁的太史慈见韩烈叹了口气,心知他是为伤亡的将士难过的他,忙出言欣喜道。
“一将功成万骨枯。战役就免不了伤亡,身为统帅,吾又岂能不知,但对于我来讲,赤焰军的每一个兵士,如同吾之兄弟,现在这么多兄弟阵亡,吾焉能不痛?”韩烈感慨一声,走到一名伤兵面前,只见对方甲胄已经残破,身上布褂都残破了,手臂前胸闪现出几处伤口,固然现在都已经颠末简朴的包扎,但伤口的简易纱布上还是有血迹排泄。
摆布的一些伤兵军士,在看到韩烈亲热与揭山扳谈的话语,以及揭山这个在疆场上受了多处伤口,却没有滴下一滴眼泪的懦夫,现在却眼泪盈眶之时,无不纷繁涌了上来。
跟从在韩烈一旁的太史慈,见韩烈仅仅一句话,就把本来大战以后显得低弱的士气,再次鼓吹了起来,在赞叹韩烈号令力之余,也深深为之佩服。
“弟兄们,你们听到没有,将军一向都把我们当自家兄弟的,此后大伙们该如何酬谢将军的知遇之恩。”揭山看着摆布涌上来的军士,扬头就吼了一嗓子。
残阳如血,翠绿的大地上,血迹斑斑,炊火点点,一队队打扫疆场的军士,在收敛尸身的同时,也把一把把兵器和财物放到了一旁的车架之上。
“将军,您还记得我的名字?”揭山是真定青壮,也是当初第一批跟从韩烈的义从兵,这披老兵,韩烈都能够一口就喊出对方的名字,这份影象才气,对于韩烈并不是甚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