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氛围变得有些凝重,高肃便转开话题。
“太师如此重礼,料那高肃定然心动,当时,只需求部属在旁推波助澜,此事定成!”
“太师有言,部属怎敢不从?部属愿效仿苏秦、张仪,但凭三寸之舌,定压服高肃来投太师!”
郭嘉说道:“主公,从董卓把持朝政以来,天下的诸侯个个都对朝廷是阳奉阴违,各个处所的田税也都分歧。有十五税一,有十税一,也有五税一…更有者,乃至将税率提得更高的,张杨期间,并州的税率就是五税一,相称的高。”
程昱和郭嘉同声应诺,两人的神情都非常严厉。
李肃在马车中一向是面带浅笑的,他不由想起体味缆前与董卓的对话。
李肃心想:关头时候还不得靠我出马,这时候晓得我的感化了吧!
郭嘉说道:“百姓急需疗摄生息,就算我等实施屯田也需求一段时候才气见效,以是税率应当降落才行。”
将士们从戎大多都是养家糊口,光希冀着粮饷不实在际,现在高肃不但要百姓屯田,还要实施军屯,对将士们而言,也是有好处的。
他便是卖力前去并州说降高肃投奔董卓的李肃。
“是!”
这就是高肃的惠民之策,要收民气,不是惺惺作态到百姓面前嘘寒问暖,实在好处才是底子,让他们永久记着高肃对他们的好。
“甚么意义?”
但是他也不想想苏秦、张仪是甚么人,是他所能对比的吗?
这么重的礼品,想我李肃甚么场面没见过,都如此心动,更何况高肃只不过一个勇夫!
“李肃,前一番你压服吾儿奉先来降,本日还得再劳烦你辛苦一趟,往那并州替老夫宣旨。若你那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并州高肃来投,事成以后,老夫加封你为扬武将军,定少不得你的繁华繁华,你可情愿?”
当高肃将屯田制抛出来后,程昱当即出列正色道:“主公此法,一举数得。军屯与民屯便可广储粮食,又可战不废耕,耕不废守。将士无家室则情不固,有家室则为行伍所累,以屯安其家室,出而战,归而息。军屯使将士处置耕作,则乐与民亲,而残民之心息。外境之民也愿归附主公为所用。戍边屯田,将士与民同耕,敌境难测守军众寡,而日掉队可攻,退可守,将士不会一溃而散。是以,主公推行屯田,不但可行,并且非行不成。”
高肃听了后,眉头一皱,说道:“五税一的确很高,那你们筹办如何措置?”
见三人都附和屯田,高肃点点头,笑着说道:“仲德,既然你说可行,那屯田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太原的兵士除了高顺、张燕带领的精兵外,其他的兵士任由你变更。”
“哦,董卓怕不敢来动我吧!如果他的部下没有出运营策之人,或许会引兵前来。但我知他部下有李儒如许的多智之辈,李儒如何会不劝止?”
处所上的剥削,百姓肩上的重担变得难以设想的沉重,辛苦一年只能获得支出的一两成,运气好的,也不过三四成,的确令人难以用轻松的表情面对。
高肃想了想,说道:“好!奉孝、仲德,你们要将屯田制尽快拟出完美的政令,颁布各郡,招募百姓停止屯田,有耕牛耕具者,官三农七,无耕牛耕具者,官府供应,税高一成。同时在各地张贴布告,永不涨税,若逢天灾,酌情减免,如果发明有贪污渎职者,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