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董卓俄然将酒杯重重地放下,世民气中顿时起了警悟,皆是在想:这董卓不会是筹算在这里诛杀大臣吧?
董卓眼中满是冲动之色:“哈!哈!哈!文优啊,你真不愧是老夫的智囊啊!有此二利,我何不为之?”
董卓仓猝问道:“何物?”
李儒点点头,往前走了两步,又回身对董卓说道:“我朝自章、和二帝起,凡是在朝中掌大权者,诸如窦宪、阎显、梁冀,乃至新近被十常侍所杀之大将军何进,未有一人不遭非命暴亡。请主公恕我直言,拥立天子者,当然权倾朝野,威赫当时,但是也把本身置于众矢之的,此一害,愿主公思之、慎之!”
此话一出,曹操、袁绍、王允等人顿时一惊,毕竟这件事太大了,事前也没有个动静。只不过惊奇归惊奇,在场的人倒是没有一人说话,一个个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的。
三今后,丁原与董卓在洛阳城外,展开一场恶斗,因为吕布的勇猛使得西凉军大败而走。
听丁原说吕布是他义子,曹操心中就临时熄了招揽的动机,这时恰好闻声有人高呼“董公到”就向丁原施了一礼,回到坐位上去了。
“哦?你能压服吕布来降?”
卢植也站起来讲道:“昔日太甲不明,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基不过二十七日,造恶三千余条,故霍光告太庙而废之。明天子虽幼,但聪明仁智,并无不对。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参与国政;又无伊尹、霍光之才,怎可妄谈废立之大事?贤人云:有伊尹之志则可,无伊尹之志则为篡逆也!”
固然董卓手握重兵驾临皇城,但朝中士族皆不将他放在眼中,因为活着家人眼中董卓不过是一莽夫。
李儒倒是摇了点头笑道:“呵呵,主公先别急着欢畅,固然有此二利,却也有一害。”
“赤兔!”
皇城以内西园军权势不及董卓雄师三成,终究全军迫降,将领全数被董卓解聘,另调他处。
“嗯?另有一害?”
董卓晓得卢植名誉颇大,杀他没有好处,也就没有动他,此次宴席便不欢而散。
坐在席间的丁原按耐不住了,他大老远从并州赶来救驾,没想到却让董卓抢先得此大功,他怎能不气?当下就把矮桌给掀了起来,酒水洒落的到处都是。
而董卓倒是哈哈大笑道:“诸位莫惊!且听老夫一言,自古以来,天子为万民之主,万乘之尊,无威仪不成奉宗庙,承社稷。而当今圣上,脆弱少威,君仪失度。大不如陈留王聪明好学,夺目强干。老夫欲废少帝而立陈留王秉承大位,诸位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