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任由郭嘉抓着本身的手,君少忧用还环着郭嘉的另一只手来回抚着他的背脊,似做安抚。
“没有读心术。”悄悄的拂过郭嘉纶巾下的青丝,君少忧笑了笑:“只是俄然感觉或许你有别的设法吧。”
凝睇着君少忧重新扫过来的冷酷目光,郭嘉无辜的摊手:“这支精锐,人间无出其右,嘉为剑,自当为这世上最锋利的剑。”
郭嘉微微一愣,除了最后相遇之时君少忧再未曾唤过本身的全名。
“看来是我说错了,你的确醉了。”顿了好半晌,君少忧低低叹了一句,然后一向垂在身侧的双臂抬了起来将本就几近贴着他的郭嘉全部带进了本身怀中:“你若不醉又岂会不知方才那番行动换得旁人,莫说近身,就是言语神采上暴露一点那番意义就足以以死赎之?”
“如你所愿。”没有沉默太久,君少忧等闲的松了口。
“郭嘉。”
郭嘉脸上的笑容垂垂淡了下去:“少忧,我是个凡人,总有情意难平之时,何况我也猎奇你的弟子到底能做甚么程度。”
“你……”幸运来的太俄然,郭嘉看着还是一脸冷酷的君少忧,一时竟觉得本身渴求过分呈现了幻听。
君少忧摇了点头,如果能够,他必然会推开郭嘉,只是到底他动了心,明显一再警告本身不成以,但方才统统的禁止早在郭嘉落泪的顷刻已经用尽,他乃至都佩服本身当时他竟然能冷眼旁观一点多余的事情都没做,反而沉着的给本身灌了一口酒。
“少忧……”回过神来的郭嘉一掌控住了君少忧筹办从他脸上撤离的手,看着带笑的人一时竟不知要说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