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嘉所料不差,少忧必是为了此人而来并州。”
“江山多娇。”
“将军勇武,自是天下对抗。”很恭维的话,但配着君少忧平淡声音,以及冷酷的眼,任谁听了见了都不会感觉他是在恭维恭维而是在实话实说。
“你们是甚么人?”
“一代皇朝昌隆的标记便是四夷来朝,一个皇朝式微的标记便是战乱纷起,边关祸乱。”
吕布打马在前,君少忧节制着踏炎与其并行,虽是班师而归但此时身后士卒倒是破天荒的沉寂无声,如同一队整肃言明的规律军队。
“何况我甚么?”君少忧浑不在乎的挥了挥手:“放心吧,我非好杀之辈,不过是被一时震惊心弦罢了。”
“厮杀再过,也比不得少忧你安逸安闲不为所扰。”一样的落拓,郭嘉的目光却不离疆场分毫。
“呵呵……”明显是炎黄子孙,现在被说不是,君少忧内心塞塞的。
“固所愿也。”
“体系,我放的增益buff能让并州军受益么?”
“你非常人,却要拿一介凡人来比?”
“这要还是人……”喃喃的,郭嘉看着疆场骤起的庞大金色阵法,眼中闪过一抹不凡的光彩,随后便听得现在已是熟谙的不能再熟谙的清喝之声响彻全部疆场。
“你若当真,现在就不该是在这里和我谈笑了。”
顺着郭嘉的目光,君少忧瞥见鲜卑救兵已从后包抄,吕布所带的人马已被围在了中间,除非一起冲杀出一条血路,不然必被围在此中不得活路。
郭嘉刚要持续谈笑下去,俄然眉心一皱:“战事有变。”
“我要吃,也要喝,也要睡觉,那里不是凡人了?”
“这又是那里看出来的?”
“丁建阳倒是用将有方。”郭嘉一笑看向正在逗弄踏炎的君少忧。
“多少先烈为初创承平乱世前赴后继,多少昏庸为一己享楽毁安乐平和只坐由血和白骨堆砌的王座。”
郭嘉脸上闪过无法之色:“你不吝带着我千里而来,莫非就筹算在这里和我谈笑下去?”
“这么信我?”
“我不过是在当真以后感觉上面那位五大三粗,想来我应当是不敷力量将他掳上来的。”
“哈,非我带你千里而来,不是你本身要和我同业的么?”
君少忧不必细看便知郭嘉所指何人,三国第一勇将吕布吕奉先,天然是当世无匹。
吕布又是哈哈大笑:“布看君弟也是一身的武胆。”
便连郭嘉听了这话也再次拿眼去扫了一下吕布,然后清澈却也带着高傲的目光闪过一抹不屑,不过一介匹夫,何况在他看来以武之能,天下莫敢争锋者唯有现在身边任本身像没骨头一样靠着的人。
“两位说的但是黄巾之乱?”吕布不甚在乎的道:“在布看来,不过乌合之众。”
“会有多少豪杰我倒是不知,不过只怕眼下这位豪杰已到折腰之刻了。”
“非是信你,不过是信本身的判定罢了。”
“君少忧。”然后又指了指还赖在本身怀里的人:“郭嘉,郭奉孝。”
君弟?郭嘉闭着双眼窝在君少忧颈间的脸扬起了一抹嘲笑。
“真是好一场厮杀。”靠在踏炎身上,君少忧站在高处看着下方马蹄嘶鸣,灰尘飞扬,刀戟声声,端是一派安闲休闲。
君少忧眼中闪现出一抹冷残的杀意,然前面前便呈现了两个大大地血红‘警告’,那是来自体系的警告,明显体系不答应他以一人之力搏斗一族或者说不答应他以体系付与的才气肆意粉碎这个天下的均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