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心中讶然,赶紧派人前去刺探到底是如何回事,那亲兵很快就返来禀报导:“启禀主公,前面乃是兵部和户部一起设立的入川查抄关卡,那些人都是从三辅司隶另有北方几州而来的流民,现在正在等待出境查抄。听一些百姓说,他们已经在此处等了两三天了。”刘宇仓猝问道:“两三天?拿这些百姓的吃喝可有下落?”亲兵答复道:“请主公放心,户部已经调拨了充足的粮食囤积在此,每日迟早都有粥场,别的每天另有两顿粮食供应,这些百姓吃的恐怕都比本来要好的多。”
刘宇从刚才就有点发楞,这王二柱也太风雅点了吧,本身佳耦和他素不了解,可他刚见面就要杀鸡取蛋的接待。刘宇这几年固然晓得益州的环境有所好转,老百姓的糊口有所改良,但却没有详细的去体味细节题目,在他的印象中,这母鸡但是农家的首要财产,之前在后代看书的时候,那些农夫如果要杀鸡待客的话,那可就是最高规格的接待了,本身跟人家素昧平生的,哪美意义让他这么破钞,因而赶紧出言制止道:“大妹子,别听二柱兄弟的,简朴的弄点白饭咸菜就行,那母鸡就算了,千万不要过分破钞了!”那妇人呵呵一笑道:“这位大哥,你是外埠来的吧?现在我们这些农户家里少说都有两三只鸡呢,就我们家吧,母鸡就由四只,现在有一只鸡又在抱窝,估计过不了多少日子就又能有一窝鸡仔儿,戋戋一只母鸡,底子就不算是甚么!你二位先进屋喝点水,晚餐很快就弄好!”
中平五年,公元188年,春四月,骠骑大将军、阳城侯、益州牧刘宇,在许褚的五百虎卫的护送下,带着夫人孙琳,以及浩浩大荡的车队,出发分开成都,北上京师。
刘宇现在倒有些哭笑不得,本身是堂堂的益州牧,竟被人说成是外埠来的,看来本身这个州牧做的还是有所不敷啊。公然,等了不长的时候,二柱的媳妇儿就端出几盘冷热菜肴,更让刘宇惊奇的是,王二柱竟然又从橱柜中拿出一坛酒,闻着味道,却也是不错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