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谷关,南接秦岭,北塞黄河,地处长安和洛阳之间的古道,自古便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称。
说实话,牛金好久没有喝过如此纵情的酒了,前次在伏牛山好不轻易偷喝了一回,谁晓得内里被李乐放有蒙汗药,让他喝酒都心不足悸。
“好吃的多的是,这里没人跟你抢!慢点吃!”曹昂重重地拍了牛金的胳膊一下,笑着说道。
曹昂号令雄师在关外安营,筹办明天白日就过关,同时派人去关内告诉镇守函谷关的大将韩暹。
也不晓得这韩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该不会是被哥打怕了吧?
曹昂也笑容可掬,道:“那里那里,韩将军太汲引曹某了。给你先容一下,这位就是牛金将军,信赖你们一早也见过了。”
“韩将军不怕我去吕布那边告密你吗?”曹昂反问一句。
曹昂笑着说道:“就听两位将军所言,今晚我就与牛金将军一同前去,请乐进将军留守营寨,不知两位感觉有何不当之处!”
“好的,将军!”牛金赶紧罢手,正如曹昂所料,酒杯从桌子上掉了下去。
“听闻曹将军素有策画,智取永宁、渑池和永宁三城,又夜袭伏牛山,实在令韩某佩服。韩某就大胆直说了。”韩暹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和潼关守将杨奉是故交,都是李傕将军的部下。
韩暹在中间一个劲地敬酒,语气恭敬,态度可亲,这让曹昂有些犯难了,不晓得韩暹到底想要做甚么。
有乐进守营,根基上就能根绝任何袭营的能够。只要有这支军队在,曹昂就在关内安然得很。
曹昂随便地吃了些,感觉味道还不错,模样显得很斯文。
牛金充满感激地看着曹昂,又将目光投向了韩暹。
好话谁不爱听,牛金也不例外,笑着说道:“好说好说!”
门口并没有任何兵士前来,申明四周没有埋伏。
前几日,杨奉派手底下人奉告我,说车骑将军吕布看我等西凉土生土长的将士不扎眼,欲除之而后快!
“多谢将军!我老牛好久没有吃过大餐了,明天刚好大开吃戒!”牛金有些急不成待地看着曹昂,眼睛里写满了“我情愿”。
曹昂有些赞美地看了乐进一眼,不愧为军中智将,考虑题目还是比较全面的。
“不就喝个酒吗,有甚么好怕的!”牛金第一个发言了,瞪着眼睛说道:“那厮再短长,不还是败在曹将军的手里了。再说了,到了我们西凉的地界,那韩暹敢折腾出甚么风波来?”
曹昂立即招来乐进、牛金来筹议对策。
函谷关呈不法则长方形,每扇城墙长达一千余米,高达二十余米,占有了交通要道。
韩暹聘请曹昂和牛金退席以后,拍了鼓掌,酒菜就很快被兵士端上了桌。
“牛将军言之有理!”曹昂不置可否,转而又将目光投向了乐进,道:“乐将军有何高见?”
这里处于函谷关的中心,是措置公事的处所,门口还摆着两只严肃的石狮子,门口站立着两个兵士,一看就是精锐。
韩暹提出要换酒杯,被牛金用“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的说辞给回绝了。
“将军请!”兵士赶紧朝曹昂施礼,恭敬地做了手势,将曹昂和牛金领入了内殿。
曹昂看着胡吃海喝的牛金,气不打一处来,见到牛金胳膊中间的酒杯,很快就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