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有所不知。不是下官不施助哀鸿,而是另有苦处。下官手中赋税不敷,薄县哀鸿也是庞大,底子就不敷以应对。而下官也没有收到上峰号令准予其他郡县哀鸿就食,如果冒然施助其他哀鸿,赋税更加不敷以外,会吸引更多的哀鸿到薄县来乞食,到时候下官手中无粮,光阴一久,恐怕会引发民变。到时下官难逃朝廷惩办。”陈宫说道。
“固然如此,但眼看百姓刻苦,本侯心中煎熬啊。”固然陈宫说得很对,但是刘玉心中非常难受。现在的刘玉底子就无权干与此事,朝廷这边管的很严。
“那为甚么不施助这些哀鸿?你晓得任其生长下去,会饿死多少人吗?”刘玉急问道。
“但愿朝廷能够尽快措置吧。”刘玉但是对现在朝廷不抱太大的但愿,大臣、外戚、寺人个个忙着争权夺利,那里还会在乎百姓的死活。
“侯爷仁德,其间环境下官已上报太守大人,想必朝廷会妥当措置的。”陈宫安抚刘玉道。
“侯爷,因为措置得力,薄县本地的百姓都获得了安设。只是旱情还是,下官筹办兴建水利,寻觅新的水源。”陈宫将薄县的环境简朴地跟刘玉说了一下。因为刘玉没有实际的统领权,陈宫也不会对刘玉说太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