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是公元192年,不是公元200年,现在的袁绍刚过四十岁,碰到的又是公认能打战的金良,输了也算普通。何况袁绍在荆州还留有大半军队,现在折损的只是他总兵力的五分之一,以是袁绍并没有像公元200年当时在官渡、仓亭输给曹操那么悲戚那么输不起。
袁绍又检点了一下将士,另有三万余人,固然多数带伤,丢盔弃甲士气降落,没法再战,但只要把这三万多人带回襄阳,算是聊胜于无,毕竟金良善战之名名扬天下,穷凶极恶的董卓、鲜卑都败在他部下,本身败在金良手里并没有甚么光荣辱的。
贾诩又道:“将军如此勇略,可惜一向不遇明主,在金城跟从韩遂,到洛阳跟从董卓,现在又来跟从袁绍,皆是蹉跎韶华,华侈大好芳华。”
阎行一脸阴沉,并不直接答复贾诩的题目。
袁绍抬头大笑道:“我笑金良毕竟武夫出身,勇则勇矣。却不通兵法没有智谋,如果我用兵,必然在此处埋伏下一支人马,以逸待劳,那样即使我等逃脱性命,也不免死伤惨痛。现在看来,金良没在这山上设下埋伏。实在让我绝望的很!”
众位文官武将赶紧问道:“主公因何发笑?”
阎行痛骂道:“袁绍,你叔父袁隗满门被董卓所杀,我杀董卓,为你报得家仇,是你的仇人,你却待我如奴婢,如此恩将仇报,有何脸面说我!再者,金大将军乃是朝廷重臣,他光复洛阳乃奉天子诏,我不怨他,而你私行攻打洛阳乃是谋背叛逆,我阎行安能为虎作伥!”
阎行见贾诩跟本身兜圈子,便闭目养神,不睬会贾诩这番怪话。
袁绍只得又仓促往前逃窜,但前面的十几里山路上,他又接连蒙受了金良麾下大将徐晃、张颌部的伏击,比及袁绍出了大谷,达到广成关时,盘点麾下士卒,只剩下了三千人,万幸的是麾下文臣武将都还健在,不过全都负伤,浑身是伤,有些人要靠士卒搀扶着,不然倒在地上就是奄奄一息。
那些文官武将晓得袁绍夙来喜好别人恭维他,都纷繁奉上马屁,这个说主公深通兵法,阿谁说主公富有韬略,这个说主公才干胜金良百倍。他们都浑然忘了刚才袁绍是如何被金良击败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阎行必定是不清楚这个典故,皱起眉头疑问道:“此乃何意?”
阎行心中淤积着肝火,他在策画甚么时候分开袁绍,去庐江郡试着投奔袁术。
最让阎行感到后怕的是,杨秀在手札中提到,杨瓒曾跟王允密议说撤除董卓执掌大权后再将阎行撤除。
但他的笑声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山谷两侧的喊杀声掐断。
阎行瞬时冒出一身盗汗,若不是金良巧取洛阳把王允等人撤除,恐怕本身将来会不明不白地死在王允、杨瓒等诡计家之手,更可骇的是这些家伙撤除本身今后必定会给本身按一个董卓从贼的罪名,到时候本身非但是白忙活一场反而会落得千古骂名。
贾诩冷声道:“明人不说暗话,世人都只看你叛变了韩遂、董卓,觉得你是一个几次无常之辈,谁能容你?!再者阎将军您是寒庶出身的武夫,世家出身的袁绍看不起你,袁术一样自矜出身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而刘焉、陶谦之辈亦是目光短浅宇量狭小之辈,他们也不容你!天下虽大,可容将军居住之地却难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