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便执弟子礼道:“金良见过司马先生,素闻司马先平生静淡雅处世却有知人之鉴,因此被世人称之‘水镜先生’。本日一观司马先生之弟子,便知司马先生之贤达,远比那月旦评之许劭。金良突然被朝廷命为镇南将军兼荆州刺史,荆州经黄巾、黑山贼残虐多年,百废待兴,甚缺人才,不知司马先生可愿为我保举天下贤才,荆州但愿麾下贤才多多益善。”
徐庶擦干那因惶恐冲动而流出来的眼泪,清算一下衣冠,向金良问道:“明公已经为奉孝安排差事,不知明公对部属有何安排?”
郭嘉固然自夸王佐之才,但做梦也没想到作为朝廷重臣的金良对他竟然如此推崇,“士为知己者死”,郭嘉尽忠金良的心机越加竭诚。金良见郭嘉再度拜倒,忙又把他扶起,拍着郭嘉的肩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该如何知彼,便要多劳奉孝了。”
徐庶皱起眉头:“我家老母久居阳翟,不肯阔别故乡,水镜先生亦是颍川人。怕是也不肯背乡离井。”
金良大笑:“诚哉斯言!”内心却暗笑,郭嘉这小子真滑头,竟给我戴高帽,不过他已经懒得再去讲“戴高帽”的典故,便虚掩而过。
行走在绿树环绕的书院里那青石铺就的巷子上,听着院舍里传出的或圆润清脆或沧桑浑厚的琴声,又听到一些琅琅的读书声和慢条斯理却不乏锋利睿智的辩论声,金良不由想起了本身的大学光阴,有种恍然隔世感。
金良现在还没有把护持太后、少帝去荆州的打算奉告陈琳、徐庶、郭嘉三人,但金良近些光阴立下救太后、天子、陈留王的大功被太后喜爱是众所周知的,以是金良说如许的话,并不是自觉自傲。
金良赶紧把徐庶搀扶起来:“元直,我要你好好地活着。为了令堂,也为了普天下统统刻苦的寒庶后辈。”
金良也弥补道:“奉孝所言极是。我已经筹办在邺城开设多个学院,此中一个学院便为河北军事学院,专为河北培养治甲士才,我欲委任水镜先生为院长,只是不晓得水镜先生愿不肯意接管我的礼聘?”
一个充足强大的谍报构造,必必要有一个充足优良的谍报头子,如同某党的李克农。因为穿过来的时候短,又加上一向没碰到也没想起来有如许的人才,金良才迟迟没有开端建立起虔诚于本身的谍报构造,目前他手头有限的谍报都多赖于太后把皇室掌控的捕风构造的谍报拿来跟他分享。
徐庶把《游子吟》念了两遍,想起家里已经白发苍苍的老母,脸上不由流出两行热泪,本身这个不孝子可不能再让老母为本身担忧了,想到这里。他扑通一声跪在金良面前:“徐庶拜见明公,徐庶愿携母前去荆州。还望明公收纳。徐庶愿为主公效死,虽肝脑涂地,亦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