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见樊稠随行军士又拿出去百斤黄金、数十颗明珠、一条玉带,不由得神采发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请你实说前来的目标吧,不要跟我绕弯子!”
韩遂接过来一看,见那上面错字连篇,多有涂改,便责问道:“信上为何多有涂改?”
李儒笑道:“父亲莫要活力,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我们以金良之宿世性推断。不知其心性已变,并且丁原待吕布并不算太薄,亦无杀父之仇;而阎行入得韩遂麾下,只为冲锋之将,不让其掌兵,如此慢待,加上又有杀父之仇。只要樊将军照顾重礼,财帛动听心。阎行心一动,再加上樊将军巧舌说之,必然能让阎行速速来降。”董卓一听,忙让李儒给樊稠筹办礼品。计有百斤黄金、数十颗明珠、一条玉带,别的另有一头神驹大宛马。
阎行命人把那大宛马牵到帐前,细细一看,只见那大宛马浑身高低如缎子普通黑亮,没有半根杂毛,唯有四个蹄子乌黑,甚是出奇;重新至尾,长九尺;从蹄到颈,高七尺,真是一匹宝马良驹。
张济、樊稠、郭汜等人面面相觑,他们平时虽能克服李蒙、方石二人,亦要几十回合开外。那边博得如此轻松适意,本领差异甚大。不敢上场送命,张济感喟道:“我侄张绣尚在北地,不然我何必惧他!”
樊稠哈哈大笑道:“彦明为何如此说话,我与你父乃故交老友,这番前来看他,趁便送你一些礼品,也为人之常情。”
帐前一员大将大笑道:“主公莫须烦忧,末将乃金城人氏,与阎行乃是同亲,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得阎行来降,说得韩遂兵溃,可使我军不战而胜!”
韩遂远远看到有人从前面偷袭阎行。便大呼道:“背后有人!”
韩遂心头疑云顿生,被他安插在阎行摆布的亲信前来陈述樊稠在阎行营帐里的行动,韩遂便领着八健将前去阎行营帐里:“贤婿,我听闻董卓逆贼曾给你修书一封,你可否让为父看上一看。”
阎行看过那片手札,猜想没有甚么,便把手札递给韩遂。
阎行亦瞋目相向:“岳父大人若不信我,来日我便再斩敌将,以表我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董卓便让人停酒止乐,仗剑厉声大喝道:“我有一言,众官静听。”
樊稠一再相劝,阎行却在关头时候踌躇再三,下不了弑杀韩遂的决计。
董卓入得城中,神情渐渐平静下来,得知此役战损六千多人,不由得感喟道:“我看那阎行真乃盖世勇将,其勇不在金良之下,若得此人,我又有何惧!”
樊稠入得帐内。跟阎行阎彦明酬酢一番,便道:“我与彦明已有多年没见,当初彦明不过黄发小童,不想本日却成了万人敌。本日在阵前看你技艺超凡怎奈战马不可,如果好马当可速杀王方而不必用回马枪。我有良马一匹,可日行八百里。渡水登山,如履高山。因是在西域大宛国所得的宝马,故名大宛马,特献给彦明,以助虎威。”
阎行闻听此言,恼羞成怒,挥起长矛,来战李蒙。
董卓麾下诸将见平素非常勇猛的王蒙在阎行矛下战不到数合,心惊胆战,不敢前来送命。
董卓入关,想进洛阳,却被金良所挡。被迫屯守落日亭。董卓唯恐金良与世家结合,怕本身兵力不敷以威慑关东诸侯,便在李儒的建议下。聘请韩遂、马腾同谋关东,被马腾回绝,只要韩遂同意。董卓上表给朝廷为韩遂求封,当时金良前去颍川,太后被袁隗压服,采取绥靖政策。封韩遂为镇西将军领金城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