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又道:“将军父子三人皆是东吴虎将,为孙家尽忠极力,实在令人敬佩,但将军可曾想过,若你二人就此慷慨赴死,不但不能获得先人的奖饰,只怕还会背上万世骂名啊!”
刘封抱拳道:“将军大义,吾深感佩服,何如将军与介弟同为阶下之囚,将军之命恐怕不能本身做主啊!”
这这句话可真正说到蒋休的内心上了,他宁死不平,就是为了忠义和名节,听刘封如此说,不由问道:“为何?”
刘封看着蒋休脸上青筋暴涨,摆摆手道:“将军息怒,我话还没说完,请坐!”
他与零陵太守太史亨豪情深厚,若闻武陵有伤害,于公于私,必定会来相救的,如此一来,只怕零陵真的保不住。
刘封见蒋休终究中计,说道:“如果将军肯亲身到零陵搬取救兵,我包管不伤一兵一卒,拿下零陵之时,愿降者有封赏,不降者,遣其回籍,将军觉得如何?”
刘封举起酒杯道:“请将军满饮此杯。”
“若将军一死,只怕介弟不能独生,”刘封为蒋钦添满酒,叹了口气道,“吾敬令尊乃当世豪杰,不忍看他血脉就此断绝,让你兄弟存活一人,但你们只能用一人道命换另一人道命,将军如何挑选?”
“你?”蒋休又惊又怒,没想到刘封会用如许的战略。
蒋休没想到刘封会提到这方面,如果兄弟两人慷慨赴死,蒋家便要绝后了,不由一阵惭愧,长叹一声道:“自古忠孝难以分身,当舍生而取义也。”
蒋休迷惑道:“好处安在?”
“不成无礼!”刘封拦住了关索,转脸对蒋休说道:“将军息怒,鄙人绝无讽刺之意!”
刘封也没想过这么等闲就能搞定蒋休,闻言点头笑道:“好,就算将军心中的忠义是为孙家效命,但你若就此赴义,只怕无颜去见公奕将军啊!”
“甚么?”蒋休惊得站了起来,怒喝道:“中间觉得我是甚么人,想让我替你们篡夺零陵,休想!”
“胡说!”蒋休脸现愠色,拍着桌子辩驳,俄然心中一动,又叹了口气颓但是坐。
等蒋休辩驳,他又说道:“先放开大义不谈,若因将军一人,而连累蒋家无嗣,介弟性命不保,将军岂能忍心?”
蒋休见刘封拿他和本身的父亲对比,更是莫名其妙,只好摇点头。
蒋休迷惑地看着刘封,但毕竟兄弟情深,咬牙决然道:“我愿用我的性命调换兄弟之命。”
“很简朴,请将军助我军拿下零陵。”刘封缓缓说道。
蒋休一愣,没想到刘封竟是戏弄他,心中的一丝但愿再次幻灭,愤怒道:“既然如此,何必多言?”
刘封却淡笑道:“将军一人死或可了无牵挂,但却不能为蒋家留下子嗣,只怕你含笑地府,公奕将军却要非难于你了。”
蒋休一口气喝干酒,等着刘封说话。
蒋休嘲笑道:“我主于我有知遇之恩,如此尚不能酬谢其万一,忠臣不事二主,中间还是死了心吧!”
蒋休又一怔,固然不能必定蒋壹的设法,但还是果断说道:“我蒋家憬悟贪恐怕死之辈,中间不必枉操心机了,简便吧!”
固然这个期间的酒真的不太好喝,但刘封还是故作深沉的细细品了一口,才道:“公奕将军交战四方,乃是为了大汉天下,为光复汉室而浴血疆场,你兄弟二人,倒是为虎作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