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昨日所说,父亲为何心中沉闷?”司马昭皱眉问道。
洛阳城阳光亮媚,鸟语花香,轻风悄悄拂过,树枝慵懒的扭动着腰肢,嫩绿的枝叶在阳光下披发着淡淡的光芒,一片朝气盎然。
太尉府中却一片愁云暗澹,就连氛围仿佛都是沉闷的,高低人等一概轻手重脚,不敢喘一口大气,惴惴不安地措置着各自的事情,无事可做的都躲在房中不露头。
曹宇闻言喜道:“先生之言如醍醐灌顶,门生受教了,只是昭伯未有统兵经历,会不会有所差池?”
司马师带着弟弟司马昭仓促走进书房,看到司马懿正皱眉盯着水渍斑斑的空中发楞。
“定是那曹宇未曾按吾等所想,并未亲身挂帅出征。”司马师已然猜到了这个最坏的成果。
“父亲,莫非是大将军本日在早朝上又说了甚么?”
“非也!”司马懿摇点头:“此时拿寿春,实乃掌中之物,曹宇岂会不知?东吴集合兵力想要夺回柴桑,纵使寿春有些兵力,若吾雄师突然开至城下,亦难死守,又无多余救兵前来,寿春唾手可得矣!”
“咳咳!”长久的沉默让司马懿认识到本身竟然神思不属,轻咳一声道:“柴桑失守的动静陛下也已得知,本日早朝便是群情此事。”
“是!”司马师在父亲的谛视下低下头,赶紧答道,背上竟然出了一层盗汗。
年长安失守,也未见他会如此失神。
司马懿昂首看了二人一眼,眼中厉芒一闪即逝,叹了口气:“此处沉闷,随吾至后花圃去吧!”三人出了书房向后院而去,一起下属马懿还是阴沉着脸没说一句话,司马师兄弟二人也是心中迷惑,明天司马懿的变态的确非常少见,自从他们二人记事以来,仿佛还没见过父亲如此忧心忡忡,即便是当
曹宇忙道:“门生痴顽,还请先生指教。”
光荣之际想起司马懿,心中一冷,再问道:“先生,吾等计议,只怕那司马懿也获得动静,不知他会不会亲身前去扬州?”
“好了!”未等司马师说完,司马懿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转头说道:“要尽快查出此人的身份来,不管用任何手腕、任何代价!”
曹宇闻言又是一惊,忙拱手道:“若非先生提示,几乎堕入水深炽热当中,但机不成失,大好的机遇就此放弃不成?”
徐庶点头道:“将军休要健忘徐州统兵之人乃是五子良将之一的张颌老将军,有他在,无忧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