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琮、张休二人恍然大悟,这才点头佩服。
诸葛诞擒住了杀进大营还没反应过来的蔡林,晓得石亭空虚,此时蒋班也派人报信,截住了朱异逃兵,被他逃到巢县去了。
一想起诸葛亮,他又记起周循在建邺和他说过的话,如果不是那封仿照他笔迹的手札,柴桑又怎能等闲丧失?
翌日,攻打巢县的曹兵俄然撤退!
“将军,今石亭失守,吾雄师不能进,寿春垂危,又有圣旨催促,如之何如?”
贾穆顿时建议诸葛诞乘虚取石亭,诸葛诞从其计,令蒋班带兵驻守合淝,和贾穆带领两万人马连夜赶往石亭。
诸葛恪带雄师至有为,俄然收到石亭之战的动静,不由叹道:“此非朱季文之计不妙,吾叔父带兵多年,岂不知合淝乃是要地乎?实乃贪婪而至也。”
乘着魏军还未合围,朱异带领亲兵合到一起杀向来路,黑暗中也看不清逃出来多少兵马,只顾匆慌逃窜,也顾不上寻觅蔡林。夜色愈深,远处的虎跳峡真如一只猛虎蹲伏在远处,身后的喊杀声也渐不成闻,朱异才算稳放心神,刚筹办查点人马,却见火线远处又亮起星星点点的火把,一人大喝道:“东吴小儿,石亭已为我军所得,
豫章兵败,固然孙权未将他定罪,但诸葛恪脾气刚愎,非常自大,忍耐不了朝中文武的指导,主动辞朝在家赋闲。
诸葛恪一边令军马持续进步,又派人向濡须港送信,命全怿等前来汇合,并写信好言安抚朱异。
这一次,他要证明本身的气力!
全怿等人还未等安营结束,便见狼别不堪的朱异俄然呈现,不由大惊,连问其由,方知朱异之败,带去的一万兵马仅余千人,战死走散的底子没法统计。
,心中一向踌躇不决。
诸葛恪倒是胸有成竹,淡笑道:“石亭虽为要地,但魏军此时占据却毫偶然义,吾等尽管命军往巢县开进,魏军自退矣!”
“啊?”张休吓了一跳,急道:“将军,若雄师持续北上,石亭魏军杀往我军火线,岂不自留其祸,断了归路?”
“公休叔叔?”霹雷隆的马蹄声中,诸葛恪轻声自语,嘴角出现一丝冷酷的笑意,“时也,命也?”
朱异吓得一个激灵,怪叫一调子转马头逃向东方,那边是巢县方向,既然石亭已经丢了,便只要到巢县和全怿兵马汇合再作计议了。
魏军又在身后冲杀了一阵,黑夜中看不清门路,也不敢追得太远,随后便散去,朱异带着残兵狼狈逃往巢县而去。
还不速速就擒?”
“杀啊!”朱异满身盗汗,拍马撤退的时候,营寨外火光骤亮,喊杀声四起,四周八方都有魏军兵马冲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