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既为诸葛门徒,天然也晓得刘封和诸葛果之间的一段故事,刘封竟能窜改诸葛亮的设法,实在让他大为敬佩。
“我有一计!”一旁的傅佥俄然开口。
“赠给你?”文鸯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姜维,低着头沉默起来。
这几日来到阴县,不想阵前文鸳亲至,姜维在见到文鸳以后,两人厮杀一场,回城以后,嘴里便经常念叨着:“缘份呐缘份……”
“嗯?”姜维神采一整,上前翻开房门,“何人前来?”
魏荣和姜维同时开口,但两人一个撇着嘴一脸不信,另一个却满眼等候。
“文鸯?”姜维听到鸳鸯刀,眉毛微微一挑,转头看了一眼藏着弯刀的位置,不动声色出了门,“随我去城楼。”
“公然是宝刀!”姜维轻声喟叹,抚摩着刀身,一如碰到了文鸳的身材普通,目光变得温和起来,“鸳鸯刀——竟留下一柄于我,莫非天意乎?”
当年刘封以为既然是父辈婚约,就不该在姜囧不在以后退掉,固然两家分属两国,但毕竟都是炎黄以后,天下迟早要一统,今后之事如何,不必妄下断论。
正感慨之际,俄然想起了短促的拍门声,姜维眉头微蹙,将弯刀谨慎收好,站起家来沉声道:“非首要军情,不得来打搅,为何不听叮咛?”
“伯约啊,大事不好,你的缘份刚走,缘份她弟弟发兵问罪来了!”门外是魏荣孔殷的声音。
文鸯大喝道:“还我刀来,本日便罢,若执意不肯还,我便杀进城去,绑了你去处阿姊赔罪!”
“两军交兵,不成粗心,”傅佥看两人的目光,轻咳一声言道,“不如用计擒了文鸯,将他带入城中,再详细问话,难道一举两得?”
“奇策!”姜维大喜,鼓掌奖饰。
俄然想到文鸳回营以后只说姜维“使诈”,恐怕是用下作手腕骗了鸳鸯刀,越想越感觉有能够,顿时怒上心头,怒喝道:“既然她将刀赠于你,为何回营以后闷闷不乐,怒极而泣,定是你棍骗于她。”
姜维眉头微皱,全军阵前,说他欺负一个女子,传出去还了得,不由沉喝道:“阵前交兵,便有胜负,何出此言?”
文鸯技艺高强,他二人都不是敌手,也只要姜维能与他一战,一百合以内还都是只是平局,活捉文鸯,谈何轻易。
“你另有计?”
“计将安出?”
“切——”魏荣的鼻孔抬得更高,抱着胳膊别过脸去,嘴角快撇到了耳根子上。
咚咚咚——
“子益兄,当年若非你突发奇想,我岂不是错过一场好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