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本日过后,你便不再是一小童。我来问你,你可明白?”
站在一边的蔡邕,有些忍不住心中的不满,出声责备起韩言来。
踌躇了一阵,不晓得为甚么,韩言俄然想起了前几日韩说想要本身入朝为官的事情,本来想要承诺的他愣是硬生生改了口。
“哦?何事?”
看着大门前已经等待多时的袁绍、曹操等人,再看看路边停着的那些车马,韩言俄然间就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说,面对着这些比本身大不了多少岁的‘狐朋狗友’,可比面对韩说那三个白叟家要轻松的多了,起码,曹操就不会在是否为大汉江山极力这类事情逼本身表态。
“言儿,你可对劲‘有信’这个字?”
“扶大汉江山社稷,保百姓百姓安然完整……”
只不过,荀谌一贯的脾气确切决定了他的声音不会太大,是以很快就被身边的人给淹没了。
撇了撇嘴,荀靖倒是有些看戏的心态了,这对‘父子’只见,还真是有那么点意义。
“……韩府家大业大,你倒也是晓得。不过韩说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想让他传给谁?”
出了韩府的大门,那柄剑已经被韩言挎在了腰间,如何看如何别扭。按理说韩言多多极少也算是个公子哥,而这柄剑倒是有些过于的‘俭朴无华’了,实在说俭朴无华还是有些过分含蓄了,真如果让袁绍等人来评价,这柄剑跟刚从土中挖出来的没甚么两样,剑身实在是过分暗淡了。
固然韩说等三人达成了共鸣,但是毕竟这么字是给韩言的,哪怕是做做模样也是要问一下韩言的感受的。
看似是非常谨慎的韩言,俄然灵光乍现,提出了一个非常‘靠谱’的主张。
“哈哈!这有甚么的!”比拟较曹操比较沉闷的脾气,袁绍但是要开畅很多,一见韩言走出韩府,立即就迎了上去,在台阶之下迎上了韩言,一拉韩言的手腕,微微侧身,向着身后的曹操等人打趣道:“哈哈!我们这位小兄弟明天但是真真正正的‘成人’了,要不要明天来一点乐呵的事情?”
陈琳这时候粲然一笑,“呵呵!明天但是及冠之日,还要请韩千言说一下他的字才是啊!”
感遭到大师的目光,韩言深吸一口气,然后渐渐地吐了出来,“有信。”
实在本来韩言想问的是,本日冠礼之日如何会问这类话,但是想了又想,韩言还是感觉那样说话是有些不太合适的,是以只能是旁敲侧击。要晓得,‘百年以后’这类话,可不是说一百年以后,而是说在人死以后。所谓的‘百年’,不过是个虚词罢了。
被打趣的韩言,此时心中却非常沉重,乃至于都忘了韩说没有给本身戴冠这件事了,捧着剑就出去了。
“这,天然是……韩府家大业大,我怕我承担不起如许的重担。”
“嗯!”
“这个你不必担忧。”见韩言总算是有些松口了,韩说可算是略微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如果这孩子再不承诺,那他也只能是放弃韩言了,“扶保江山社稷,天然是在你力所能及的时候做。保百姓百姓安然这事,也是看你的才气范围,天然是不会让你做些不成能的事情。”
“那,我来问你,你可情愿在我百年以后,接办韩府的基业?”
悄悄点了点头,韩言倒是没有甚么感受,在它看来,不过是多了个字罢了,没甚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