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袁绍的筹算,韩言就忍不住皱起了眉。
最后一个‘傻’字还没有出口,韩言倒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比韩言早些进了营帐的鲍信,此时已经行完了礼,走向了曹操的身边。韩言有样学样,在鲍信分开中间的那块空位以后,上前恭敬地施礼,然后起家退了开来。
听到袁绍的这番话,韩言沉默了。不是说袁绍说的没有事理,而是因为袁绍说的太有事理了。
韩言实在是没有别的好说了,这韩府如果不是脑筋有题目,那绝对是让部下的人给乱来傻了。
皱了皱眉,曹操倒是不太能信赖袁绍所说的,毕竟只是这么一句话,如果是随便承诺的,那到时候题目可就大了。
当然,考虑到现在的环境,以及还跪在地上不断地哀嚎的袁绍,韩言并没有如此做。不是因为尊敬死者,而是‘尊敬’袁绍部下的那几万人马。
“韩馥如何说?莫不是说‘你们在前放作战,火线粮草辎重由我一力承担’吧?他韩馥应当还没有这么……”
站到了曹操的身边,韩言没有立即去跟曹操话旧,而是斜着眼睛看着桌案之上的那一块灵位,回想起了当年在洛阳与袁隗见过的那几次面,已经那些关联到本身和袁隗的事情。
安抚袁绍甚么的,韩言没有做。不但是因为死者是袁隗,更是因为曹操等人都没有开口。做一些离开大众的事情,并不是统统的时候都是无益的。
看看站在一起的曹操三人,韩言晓得他们三个是站在同一个线上的,想来也只要本身开口了。
“有信你这话但是不太对!我们部下人马都有很多,人吃马嚼的这一个月一个月的总不能一向闲着,我们会盟又不是为了好玩的,老是要做出点事情来的。至于说强攻不强攻的,难不成董卓还能把旋门关让给我们不成?”
“不过这韩馥到底能不能真的供应上粮草,这个能不能说得准呢?万一这韩馥出点不对或是有些别的谨慎思,那我们这几十万人马可就……”
“这韩馥……莫不是疯了吧?”
如果按着袁绍现在的说法,那明显一时半会韩言是不能分开的了,而想要攻陷旋门关明显也不是个简朴的事情,恐怕一来二去就会迟误蔡琰出产的日期了。而退一步来讲,就算是攻打旋门关顺利,那这当中世人行军的时候,排兵布阵并且调和各方人马的时候,明显也不会短了,一旦旋门关破了往前就是洛阳,韩言明显也不成能再那种环境下分开。
更进一步的,说不准还没等获得甚么战绩,本身这帮人能够就已经内部挞伐起来了。别的人都不说,就说那东郡太守桥瑁,本来好好的一个联军的建议者混到现在这个境地他能甘心?归正高傲将军活着时就混迹在大将军府当中的那批人当中,韩言应当是独一一个对权势没有涓滴兴趣的人了,就算是陈琳等人,也是有帮手君王的志愿的。
话到最后,袁绍倒是不再往下说,反而故作奥秘,卖起了关子。
当然,如果袁绍想要措置这两个处所的守军,那天然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事情。遵循韩言的估计,大抵需求小半年的时候,才气确保拿下荥阳和成皋。至于说要攻打旋门关,那就是更以后的事情了。而韩言,也能够趁着这段时候回家陪陪夫人另有孩子了。
“冀州有?但是冀州牧韩馥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