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要的!孩子不懂事,但是这坐骑我们是必然要赔的!”
“嗯?将军这就要走了吗?”
获得了黄忠必定性的答案,韩言反而沉默了。
“额……另有吗?”
现在韩言要做的,就是跟着管亥去遴选一匹坐骑了。
倒不是说黄忠看出来的韩言心中所想,实在是按着现在的环境考虑,收下管亥补偿的坐骑是做好的挑选了。管亥等人送出来的粮食,再加上原有的另有在东莞城弥补的粮草,这些加起来但是上千石的粮草,黄忠那边的坐骑数量能不能拉动都不是很好说,现在韩言没了坐骑,那实在是不像话,但是想想现在另有坐骑的这些人,实在是一匹马都抽不出来了。
“嗯~~~,公子您还记不记得您的书房内里有一卷《观马要术》?”
“这个就不必了吧?”
比及了第二天,韩言起了一个大早,早早的等着管亥的到来。因为再过一些时候,韩言就筹办动员部下的人拔营起寨,往北海赶路了。不管如何说,这千余石的粮草还是不敷韩言华侈的,想要早日消弭现在的窘境,韩言还是需求尽快赶到北海。
没有理睬神采有些尴尬的孙观,黄忠高低打量着黑马,满脸的凝重。
孙观走上前来,细心打量了一下黑马,紧接着神采一变,“公子!这莫不是踢雪乌骓吧?”
管亥的马场当中,马匹说多未几,只要六匹马,并且这六匹所谓的‘骏马’还是个个带泥,周身高低脏的不可,看在黄忠等人的眼里,这眉间皱的是一个比一个紧。
比拟于夙起的韩言,管亥到的实在是不算早,差未几快到食时了才赶到韩言的营帐前。
向着韩言拱了拱手,管亥面上有些不美意义了,亏本身觉得起得早了,看人家这模样美满是等了本身好久了。
完整跟管亥申明那是不成能的,韩言也不成能就在这一夜之间对这个陌生人信赖起来,就在昨晚管亥等人走了以后,韩言还特地让孙观等人带人一一查抄粮草,恐怕管亥会在内里做些手脚。不过,凡事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略微流露一点反倒是便利韩言行事,是以这才说了一些。
听着管亥的对峙,黄忠渐渐地凑到了韩言的身边,开口说道:“公子……收下吧!”
固然想过韩言能够来去仓促,但是却也没有推测会如此的干脆,是以管亥下认识地问了一句。
管亥所设立的马场实在离着韩言安营扎寨的处所并不远,乃至都不消进树林,顺着树林往那西南边走上一阵就能瞥见了,明天刚到这里的时候,因为方位的启事再加上当时的天气已晚,另有韩言找民气切,这才没有发明管亥的马场,明天一见,倒是有些悔怨了。
摸了摸下巴,韩言是真的没有听出来管亥说的事情到底那里诡异了,真的算起来,这马如何也该是个首级级别的啊!
快步走进了马场,韩言没有去理睬身后不住点头的黄忠等人,自顾自地看起马来。
至于说韩言那匹死掉的坐骑,在稍晚一些的时候就已经给部下的兵丁分食了。不过韩言一口都没有吃,因为内心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而黄忠、孙观等人也没有动一块肉,毕竟像他们如许的人平生最爱的不过就是坐骑、兵刃等物,现在分食坐骑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真要让他们吃还是不太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