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位……‘赵将军’是吧?你说的倒也是主张,如许,此次跟我一起到临淄城的,除了现在我身边的这些人以外,另有前南阳太守羊续羊大人家的公子羊秘,我与其订交甚久,不管是品德又或者是才气,羊秘皆不在旁人之下,由他来临时办理青州,你看如何?”
在这位‘赵将军’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韩言的眼睛已经亮了起来,这不恰是本身想要的吗?
焦和情真意切,哪怕是袁绍、曹操等人来到了这里,也是没有体例挑出任何的弊端来的,而如果是他们来了,恐怕现在已经是‘却之不恭’地接管了。
焦和毕竟是刺史家出来的孩子,在某些时候这些世家后辈或许会胡涂,但是复苏过来脑筋却要远比普通人复苏的多。
不管是孙观又或者是糜芳,这两小我都是不成能被韩言留下来管理临淄城的。前者孙观,韩言需求带着他重新回到河内郡,交战疆场一类的事情,少了孙观倒是不太行的;后者糜芳,固然已经开端有一方镇守的模样,但是北海国那边现在韩言还不能放弃,出来混,没个火线如何行呢?
确切,羊秘那里都挺好,不管是家世、品德、才气、边幅等等等等,羊秘能够说得上远超凡人,但是在宦海当中,除了家世、才气这些直接的东西以外,更多的时候还要看资格,而这资格,恰好是羊秘所没有的。
“嗯?好主张!”
普通人听到韩言这‘少师’的名头,为甚么会非常尊敬?不但是因为他是两任天子的教员,更是因为韩言是靠着资格升上去的!如果没有之前在大将军何进的部下任职过,谁会对一个所谓天子的教员毕恭毕敬?要晓得,在威势上,一个校尉但是要比教书先生要强很多的。
“啊?啊!那甚么,焦政,你有话就直说吧!”
“少师大人!家父与您平辈论交,按理说我也应当叫您一声‘叔父’!”
但是除了孙观和糜芳以外,韩言又能留下谁来呢?典韦还是乐进?又或者是曹休他们几个?这临淄,韩言能够顿时取之,却不能顿时治之。
“叔父!青州现在黄巾贼残虐,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的体例了,如果叔父您不能脱手互助的话,那我们……恐怕也没有多少日子好过了!”
“咳咳!实在我感觉,有没有过甚么作为实在并不是很首要,您身为青州刺史焦和大人的公子,现在又剩下甚么了呢?何况现在固然说是掌管青州,但是实际上,不就是只要临淄城这一到处所吗?既然如此,临时由羊家公子和您这位刺史的公子共同办理这临淄城不是挺好的吗?今后有甚么事情,到时候就算仍旧联络不上朝廷,想来我家主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至于说留下谁来把守青州,韩言已经有了人选。这千里迢迢的,总不能让人家羊秘白跑一趟吧?至于说羊秘得了青州会不会翻脸甚么的,韩言也并不担忧,因为现在所谓的‘青州’,能够执掌的也就是临淄城这一块处所了,其他的那些地盘想要拿返来,他羊秘但是做不到的,只要手中的武力充足,韩言并不以为本身会出甚么不对。
“这……”
“但是……我另有别的事情,这青州刺史一事,实在是……实在是……”
现在焦政提出了这个事情,韩言一时候还真是找不到辩驳的来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