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一念及此,董卓便立马决定下来。
“哈哈哈!”
“呵呵!”
“混帐东西!”
马伦已有六十之龄,不复年青时的容颜,但是与袁隗倒是相敬如宾,闻听袁隗的话,淡淡一笑道:“妾身自小随父亲通读,自是嫁夫从夫,现在老爷你身处危难,妾身如果知难而退,岂不是违了妇道,地府之下又如何对得起父亲的教诲?”
……
一念及此,袁隗回府以后连饭都没吃,便直接来到书房,并且叮咛过任何人都不要打搅打以后,便开端奋笔疾书。
“丞相,袁隗乃是当朝司徒,如果等闲斩杀,怕是影响不好。”
“夫人一介女流尚能看得开,为夫又岂能掉队于你!董贼想要为夫性命,为夫性命自有为夫决定。”
当李催和郭汜二人破门而入之时,便是看到如此诡异的场景…
“启禀丞相,虎牢关外的十八路诸侯待得丞相雄师一至,半晌间便成土鸡瓦狗,自是无所害怕。但是…”李儒说着停了下来,好似在思虑要不要把心中的设法说出来。昂首一看,董卓的神采早就变得丢脸,仿佛将近发怒,当下李儒也不踌躇,把没说完的话接着说下去。“现在袁绍为诸侯军盟主,其叔袁隗,乃是当今司徒,倘若其与袁绍里应外合,怕是…”
“嘭!”
洛阳距虎牢关不过五十里,垂危文书于一个时候以后,便呈现在董卓的面前。
“扑通!”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董卓笑了一阵,目光一扫,发明李儒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仿佛另有甚么苦衷,当下董卓便语气不满的扣问到。先前是你打算的如何如何,现在又摆出这么一副神采,用心来恶心本丞相的?
袁隗充满皱纹的脸颊之上尽是打动与惭愧,人生得妻若此,已是无所遗憾。而本身却令老婆陷于危境,端的是枉为男人!
不到一炷香的时候,李儒、吕布、李催和郭汜四人便已经来到。董卓的号令传来,谁也不敢怠慢,如果惹得董卓不欢畅,随时都有身首异处的能够。即便是如他们四人这般职位,也免不了董卓一顿叱骂。
“奉丞相令,取袁隗首级于关前号令,震慑贼众,凡是谋逆,便是这般了局!”
“天子犯法与民同罪”这句话从董卓口中冒出来,明显有些好笑。但是,在场三人皆是不忠不孝之人,倒是没有涓滴不适的感受。
且不说十八路诸侯因各无私心,未能在关羽斩杀华雄,董卓军士气低迷之时趁胜追击。华雄部下亲兵将华雄阵亡的动静带入关中,吕布同亲虎贲中郎将李肃大惊,仓猝写垂危文书,遣士卒快马送入洛阳城中。
“文优,成大事者当不吝末节!袁隗乃是反贼之叔,以本朝律法,谋反当诛九族,现在不过诛杀袁隗一府,本丞相已是广大措置。天子犯法尚且与民同罪,又岂可因袁隗身居司徒之位而不处,岂不是让天下万民气寒?”
董卓想都不想的将垂危文书扔给李儒,吕布、李催和郭汜三人领兵作战还行,出运营策的才气,就跟他是一个品级了。
袁隗自散朝返来,便感觉有些惶惑不安。李儒的杀意他天然发觉了,但是他乃是堂堂一国司徒,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莫非李儒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他下杀手?但是,一想李儒都敢鸠杀何太后和少帝,对他动手又能如何?顶多是添一个杀名罢了,归正李儒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