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伤兵已经撤了出去,刘辩抬高声音对身后的黄巾兵说道:“兄弟们不消怕,我等在上风口,谷内的风又比内里微弱了很多,官兵推动到四十步以内之前,箭矢射不到我们。我等且渐渐后退,为受伤的兄弟争夺点时候。等官兵逼近到四十步,统统人都跟着我跑,他们设备沉重,定然追不上我等。”
崩溃的黄巾军还在源源不竭的从身边跑过,刘辩用一种淡然到几近不带豪情的语气对周仓和跟他一同来到这里的黄巾兵说道:“先撤几小我,带上受伤的兄弟,莫要等我们,在昨晚驻扎的处所等待!”
已不敷百名浑身鲜血的黄巾兵齐齐发了声喊,又向前猛的推动了一些,将还在奋力抵挡着的少数官兵颠覆在地。
手中短矛还扎在阿谁被刺中的官兵心窝,黄巾兵也不伸手拔出短矛,怪叫一声,抡起盾牌朝着阿谁用短矛刺中他的官兵砸了畴昔。
崩溃的官兵见劈面跑出来黑压压一片望不到头的黄巾军,也是一阵慌乱,有几个吓慌了的,乃至忙不择路的调转方向朝着刘辩等人跑了过来。
涌出来的黄巾军看到劈面有一群官兵跑向他们,顿时乱作一团,很多人乃至调转过甚,慌乱的不知该往哪跑才好。
劈面的官兵阵列中走出一员将领,那将领身穿大甲片将军甲,没有戴头盔,左边脸颊上卧着一条从耳际一向蜿蜒到嘴角、如同蜈蚣般的深褐色刀疤。他那张脸,竟是会让人感觉刀疤抢了五官的彩头。
“已经全撤出去了。”一个站在前面的黄巾兵扭头朝谷口方向看了看,见身后的山谷除了一地死尸,再没一个活人,才答了刘辩一句。
橡木的盾牌非常坚固,砸在那官兵的头上,收回了“啪”的一声脆响。
崩溃的黄巾军已逃的七七八八,严政带领的官兵也朝前推动了一些。望着正在逼近的官军,刘辩紧了紧握着剑柄的手。
望着走在官军行列前面的严政,周仓双目中如同要喷出火焰普通,他的气愤已晋升到,若不是刘辩在一旁,他恐怕早仗剑朝严政冲畴昔,为死去的红姑报仇了。
两边挤在一处,相互拿起兵器朝着对方狠戳猛刺。一个黄巾兵刚将手中短矛扎进劈面一个官兵的心窝,从劈面就刺过来另一支短矛,深深的扎进了他的胸口。
追出两百多步,火线传来了一阵喧闹的人声。潮流般的一大片黄巾兵从峡谷的拐角涌了出来,他们一边慌乱的转头张望,一边朝刘辩等人这边夺命疾走。
刚才那场战役,他敢以少拼多,那是因为事前用火攻扰乱了官兵的摆设,而严政带领的这队官兵倒是才胜了一场,恰是士气如虹,并且不管人数和设备,都要远远优于他们。
留在谷内的五十多个黄巾兵都有些严峻,这些人中,乃至有几个在瞪着垂垂逼近的官兵时,浑身在微微的颤抖着。
鲜血汩汩的流淌着,狠恶的疼痛让他额头上都充满了汗珠。可他毕竟是特种兵出身,忍耐疼痛是必修的一门课程。
崩溃的官兵在峡谷中四周乱窜,瞬息间被刘辩带领的黄巾兵杀翻一片。
刘辩没有再下达撤退的号令,他一手持着盾牌另一只手持着长剑,死死的盯着正朝他们逼近的官军。
刘辩一边挥动长剑劈砍着劈面的官兵,一边用盾牌遮挡着向他刺来的短矛。即使他的反应速率充足迅捷,右边肩胛上还是被刺中了一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