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策马鹄立在营中,目光投向远方,怔怔不语,思路展转万千。经此一败,吕布不免想到,莫非他正如梦境经历那般,流亡关中,飘零中原?最后的结局是兵败下邳,身故白门楼?
“开口,照本将的号令去行事!”
且说牛辅被杀,败军逃向潼关内,世人一脸的沮丧。唯有贾诩淡定自如,神采不忧反喜,一旁的李傕心头大怒,指着贾诩道:“都是此人,若不是此人,牛将军如何会死,此人定是吕布派来的特工!来人,将此人拖下去砍了!”
张济叔侄和段煨也附和。
樊稠低下头去,沉默你不语。
郭汜在前策马镇静的狂追,痛打落水狗,只是下一刻,看了看摆布,懵了,摆布人呢。
樊稠哽咽道:“都是末将轻信那董承的话,让他有机可乘!”接着将董承压服本身的事以及摆布亲信兵变一事娓娓道来。
樊稠跪在地上,眼含热泪,连连拜谢。
“主公!”
吕布不再理樊稠,而是又详细扣问粮草之事。
“传令下去,敌军若追来,雄师速速进步!”
剩下的便是零散冒着火苗,披发着频频的青烟,营内的世人都繁忙起来,清算辎重额清算辎重,擦拭兵器的擦拭兵器,统统的人都在筹办着。
俄然身后蹄声高文,烟尘滚滚。大股马队正奔驰而来。押运粮草的兵士纷繁神采大变。徐晃见敌军杀到,便令道:“全军听令,速速丢弃统统粮草辎重,向前逃!”说完一拨马头,率先丢弃雄师,向西而去。
吕布指着火线这条狭长富强的丛林,道:“此处便是可发挥战略之时。本将现在带领马队绕过这片密林,等敌军交兵之时,本将便从旁杀出,定会杀个敌军措手不及,也好报先前一箭之仇。”
贾诩淡淡笑道:“诸位,如果我是特工,我军伤亡就不会仅仅这一点了,吕布军也不会丧失那么重,对方粮草也不会被烧了!莫非这点诸位都看不出来?”
…………
“樊将军,莫非你没有甚么要说的吗?”
吕布以徐晃和陈武为前军,中军朱隽,吕布带领马队亲身断后。
吕布怒道:“樊稠,你但是在心底以为本将收编你的兵权,是因为猜忌你?是因为尔等乃是西凉出身?”
此去华阴县数百里,如果马队一日便可达到。但现在雄师前行,起码也得三日的路程。
世人也无贰言。李傕见世人不反对,心中暗喜,口中却道:“我与诸位乃是兄弟袍泽,今后凡是有福共享有难同当!”
徐晃和陈武率先逃窜,押运粮草的兵士们,也果断的履行主帅的号令,纷繁丢弃押运粮草和辎重的牛马车,撒开脚丫子,向西疾走。
“多谢主公!”
世人纷繁称善。接着李傕又问道:“眼下,该如何行事?诸位但可畅所欲言?”完了还不望瞥了贾诩一眼。
吕布恨恨的道,“好一个贾诩,此人如果不能为我所用,本将定会除之而后快!”
“既然你甘心受罚,本将准予你戴罪建功!如果再失利,那就休得怪本将了!”
郭汜不觉得意,笑道:“吕布那懦夫,粮草被烧,兵力受损,现在如何是我军的敌手,见到我军,还不望风而逃!
转头望去,身后兵士见到满地的盔甲粮草,乃至另有被遗落下的战马,全都止住脚步,俯身去拾捡地上的财物、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