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摇了点头,道:“爹爹,这也只是女儿猜想罢了!这吕布的为人,琰儿并不清楚。爹爹去赴宴只为表达感激。今后之事再说。”
固然有抄董卓的财帛,但这些财帛,吕布筹算一部分用来打造强军。特别是当日高顺的数百陷阵营竟然能够悍不畏死地,夺下了长安城,让吕布深思着打造一支刁悍的马队。
士孙瑞喝下一口酒道:“现在吕布已经节制了长安,而他又不似董卓那般嗜杀,想要撤除此人不易。”
不满的人很多,特别是王允等人。当吕布派人将请柬送到王允府上的时候,王允眸子中暴露深深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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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然又想到一件事:“吕布成心招降李傕、郭汜等人。如果这些人归降了吕布,吕布的权势将如虎添翼。到时候吕布如果能整合西凉军和并州军,当时我等想要撤除此人,更是万难。”
“哼?竖子也想学拉拢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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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点点头,俄然想起一事,道:“文姬,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时候爹爹该为你找个夫婿了!”
而杨彪、士孙瑞等人固然有很高的名声,但这些人都是出自世家贵族,向来就看不起出身行伍的吕布。若想将这些人收至麾下,无异于异想天开。世家和豪门之间的通途,底子没法代替,起码目前不能。
蔡邕吃惊的看着文姬,道:“文姬,你说的是真的?这吕布当真是另一个民贼?”
“我又如何不知!只是如果承诺去,只怕今后胶葛不休!更何况,这吕布之前对你另有设法。爹是不想和此人掺杂!”
蔡邕见了,叹口气,无法的摇了点头。
现在吕布虽为太尉,但与这些人之间心中总有一些隔阂。不管吕布出身还是资格都没法胜任太尉一职,有的仅仅是诛杀董卓这一功绩。
蔡邕接到吕布的请柬时,叹了感喟道:“这吕布当真是和董卓一样!”
“爹爹放心。这吕布非止一武夫。女儿不肯意,他吕布想必也不会以势压人的。”、“蔡邕奇道:“文姬又如何晓得?”
三日以后,吕布于太尉府设席,来的人除了吕布麾下文武,另有新降的西凉军将校,以及乡绅、富商等等。
“此事当需谨慎运营!”
“嗯!”士孙瑞点了点头道:“虽说如许,但经历过董卓一事,吕布岂会没有防备我等之心?”
悄悄拨弄着琴弦,蔡琰脑海中不由回想起那一雪夜,与他初度相遇时,朦昏黄胧地好似产生在昨夜普通。不知不觉间,蔡琰心中萌发一丝丝的莫名的情素。
士孙瑞笑了笑,道:“此事易耳。可命人于潼关一带漫衍谎言,言吕布欲诛杀凉州人,到时候董卓麾下西凉军必定惶恐。以后又可于长安一带漫衍李傕、郭汜为董卓报仇的谎言,意欲攻打长安!我等可于吕布于西凉军相争之时,撤除吕布,救出天子!”
宴会定在三今后,位于太尉府,同时还散出动静,欢迎天下贩子来长安插手吕布的宴会。
底下蔡邕身边有两人,一人身材颀长,年约四十,面如冠玉,三络髯毛飘然的中年男人对一旁的另一名男人道:“公达,吕布当真如传闻中的武夫?”
除了这二人,另有朱隽、皇甫嵩。这二人不但是行军带兵兵戈的妙手,更是剿除黄巾的名将。
莫非驱走了豺狼而引入了猛虎?士孙瑞眼中埋没着深深的忧愁。他抬眼看了王允一眼,道:“子师,现在吕布一朝失势,节制朝廷表里,全部长安城俱在其监督之下,一时之间难以撼动其权势。此人在董卓麾下,哑忍多年不发,当不成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