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摇了点头道:“非是老夫过誉,而是马超贤侄现在才年约二十,就能与久负盛名的吕布战成平局,今后超越吕布也说不定。”
吕布边战边喝道:“如何,就这点本领吗?还敢出来口出大言?”吕布画戟重重磕在马超的长枪上,右手一抖,画戟横削向马超双手。
“西凉庞德是也!”庞德回了一句,对躲过存亡的马超道:“少主,速速拜别!”
韩遂也对其身侧八健将道:“尔等亦前去助战。”哪八健将,乃是候选、程银、李戡、张横、梁兴、成宜、马玩、杨秋也。
马超叫道:“你爷爷马超在此!”
马腾也大笑道:“文约兄过誉了,犬子不过有些武勇罢了。当不得这天下第一!”
韩遂对一旁的马腾道:“寿成,马超贤侄武勇冠绝西凉,现在看来,只怕吕布这天下第一的名号也要拱手相让了。”
此时,马超已经被吕布杀得左支右闪,狼狈至极。吕布精力抖擞,越战越勇,越今后,吕布的发作力越强,反观马超已经堕入力竭的战役中。
马超也是如此,他对父亲的话,只是放在心中,面上神采孤傲,出马挺枪喝道:“就让某来会你!”
前后两次,马超内府震惊,气血翻涌,双臂酸麻,心中惊涛骇浪。
西凉军阵中亦是不甘逞强,纷繁以兵器敲击铠甲,收回震天的号令声。
此时马超已经额头尽是汗水,画戟与长枪交击,马超反守为攻,决定先发制人,手腕一点,一招凤点头,射出无数道枪影,与吕布的鬼神乱舞有异曲共同工之妙。
马腾于后大惊道:“孟起,谨慎!”马腾离的较远,想要救,已经来不及,看到此情此景,目眦欲裂,心中一片冰冷。
此时的吕布布还是神采稳定,反观马超,琢玉傅粉的脸上,尽是汗水,喘气已经垂垂加粗,双臂如同千斤般,而吕布只是气味微喘,神采如常,那威武的脸上,杀机还是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