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拔出佩刀,典韦倒提双铁戟,呐一声喊,一起卷杀出来。典韦的双铁戟专砍马脚,叶飞的刀则对付着顿时的兵器,两人合作合作,完美共同。
思惟结束,叶飞看向典韦:“典兄,与其坐在这里干等,不如主动找他们去。你留在这里庇护杨老夫。”
周仓挥刀砍向叶飞,叶飞侧身遁藏,刀口紧贴面门畴昔,叶飞随即一脚踢在周仓肩膀上,周仓连续几个踉跄,他的手却始终紧紧握着他的刀。
叶飞定睛一看,一伙胡匪,没有步队行列,各自头戴黄巾,身上穿的也是黄色的衣服。为首两人,一个年长些,肌肤乌黑,暴露着胸,胸前一撮撮的黑毛,顶风招展,模样吓人,扛着一把大刀,威风凛然。另一个就清秀很多了,年纪也小了很多,胯下白马,手持银枪。
周仓说道:“你既然晓得我名,安敢伤我弟兄?”
杨老夫却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们不要藐视这伙黄巾贼党,他们原是‘人公将军’张梁部下的大将,白脸将军叫张白骑,黑脸将军叫雷公,另有个大头领,叫周仓,两只臂膀有千万斤力量,无人敢惹。前段时候,大头领看上我女儿,硬要娶去做压寨夫人,并定下了婚约。我就连夜将女儿送到我远房亲戚西凉太守韩遂家中,韩遂看我女儿不幸,收了我女儿做他养女。”
“一”字尚未出口,叶飞一个左勾拳打在黑脸大汉鼻梁上,打地盘开肉绽,鲜血溅飞,鼻梁歪在一边。
周仓怒道:“这是我的家事,不消你来教我如何做!”
“救驾?”周仓一愣,看向叶飞,只听叶飞缓缓说道:“汉献帝被董卓囚禁在长安宫内,做了个傀儡天子。我此番就是前去保驾为国的,我有才气混入长安宫中,肃除逆贼董卓,帮助汉献帝登上皇位。你们如果故意,就随我同去,总好过在这里打家劫舍,遗臭万年吧?”
一会儿工夫,两人对拆了7、八招,周仓仗着大刀的上风,并未落入下风。叶飞以退为进,卖个马脚,放周仓砍将入来,看看周仓因为抢攻过急而暴露的空挡,撇准机遇,一个外脚背打在他拿刀的右手臂上,周仓哎呀喊疼,今后倒跌出去,负痛之下,那手中刀略松地一松。
叶飞说道:“周大王,听我一言,杨老夫的女儿已经做了韩遂的养女,看在西凉太守韩遂的分上,你是不是该放弃这么婚事呢?”
叶飞笑道:“以大王的本领,占山为寇未免可惜了。何不随我一道去救驾,随便讨个功名呢?”
韩遂既然收了杨婉做养女,籍着韩遂与马超这一层干系,我也要救她一救。
“三,二……”
叶飞随即下山,叫了典韦,一起到周仓大寨中痛饮美酒。酒宴结束,叶飞与典韦各自挑了一匹好马,先去与杨老头知会一声,然后带着周仓、张白骑、雷大众两百多人,浩浩大荡,往长安进发。
周仓沉吟半晌,看向叶飞说道:“就如许丢了盗窟跟你走,我太没面子,如许吧,你能在十招以内打掉我手中的宝刀,我便跟你去,你看这么样?”
叶开扯开嗓子大喊道:“叫你们的头头周仓来见我!”
周仓说道:“如不嫌弃,上盗窟喝碗米酒再去长安不迟。”
“一言为定!”
叶飞攥紧拳头:“那我就打地他们不敢来。”
叶飞、典韦退回屋内,看杨老夫与其老婆时,仍旧伸直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