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催说道:“此番臣派亲信之人魏皋替下叶飞,也是为了陛下的安危着想,陛下为何要回绝微臣的一番美意?”
郭汜怒道:“陛下这般说话,像是受人勒迫,言不由衷?”
三人均未率先脱手,两边也是互有顾忌。李、郭二人顾忌叶飞武力,叶飞也顾忌宫门外的千军万马。
李催等人听了,深觉得然。当命令人去长安城内放出风来,说只要如此如此,便可退兵。
叶飞说道:“陛下尽管应允贼人的要求,我自有体例,将他们的权势慢慢崩溃开来。”
李催瞋目而视汉献帝,汉献帝如坐针毡,颤栗不敢言,唯有两腿颤抖,盗汗直冒。
李催、郭汜既掌大权,残虐百姓。贾诩屡谏不听。
李催然之,令亲信将魏皋领着两百甲士去替代叶飞事情。魏皋领兵直至未央宫殿以外,被叶飞拦住来路。
汉献帝说道:“不是朕不肯给他们官衔,只怕他们得寸进尺,为祸更烈,朕心委实难安。”
汉献帝用充满期许的眼神看向叶飞:“叶爱卿,朕已心乱如麻,就由你替朕做主吧。”
郭汜说道:“汉献帝长年坐困未央宫中,得太傅叶飞日日守备,如有异动,我们安能晓得,不若调派亲信将校,替下叶太傅的事情。有亲信人常侍帝后摆布,就不怕他们耍花腔了。”
汉献帝仓猝说道:“两位都是忠君报国的社稷之臣,朕岂能不知?”
叶飞说道:“我不晓得李、郭是谁,我只听汉献帝的话,我是奉了汉献帝的号令,不分日夜,二十四小时守备帝后的安然。”
汉献帝错愕半晌,用手拭了拭额头上的盗汗,颤栗说道:“叶太傅也是一片忠心,未见任何差池,为何要替代掉呢?”
李催闻言,拍案而起:“不撤除叶飞,后必为患!”遂亲身引雄师入城,直至宫殿门外,纵声喊道:“陛下,老臣有要事相商,请陛下召见。”
叶飞也掣剑在手,横剑胸前道:“恕难从命。”
李催、郭汜闻之,皆面有惧色,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一边站立着的气闲神定的贾诩贾文和。
李催大怒,拔剑欲杀汉献帝,却见面前人影闲逛,叶飞仗剑横于两人之前,他的脸上已充满了气愤之情。这两人跟汉献帝的说话,他都闻声了,真是过分度了一点!
汉献帝说道:“两位能容,就容我,如不能相容,请垂恩相舍,朕与皇后皆感激不尽。”
言罢,汉献帝汗如雨下,泪盈疱袖。
魏皋拔出利剑,厉叱道:“莫非你连李大人的号令都敢违背吗?”
李催、郭汜退回帐中,早有小校飞报:“西凉太守韩遂、征西将军马腾二将,引军十余万,杀奔长安而来。”
魏皋晓得叶飞短长,不敢硬来,便归去复命了。
汉献帝哪敢不从。李催、郭汜退出宫殿,留着魏皋守正门,叶飞则带着本身的人马守后门去了。
叶飞等人找了一夜,找到王允的尸身,将他的尸身和死去的那几个大臣的尸身葬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