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朴此番情真意切就连高顺都动容,看来这位才子的确至心实意为主公运营,是高顺多虑了。
“唉!仲瑞也晓得布是不得已而为之,丁原凡是对布有一丝好,布也不会弃他而去!仲瑞你要明白我啊!”
“仅尊主公之命。”
吕布也学前人拽几句文,悄悄拍打卢朴肩膀以示正视。
卢朴与张辽同步开口,二人对视一笑尽在不言当中,吕布既然已经起了杀心,你另有退路否?更何况一旦撤退军心涣散,只怕到时候更轻易被西凉铁骑击溃。
卢朴拍案而起指责吕布怯懦脆弱,六成并州军既然在你手中,你为何还如此畏首畏尾,算我卢朴看错人了!
“某家有二十万铁骑会惧一小儿否?让吕布立即脱手,某家承诺他的稳定,只要他归顺于我,并州军就是他的!”
卢朴仿佛一幅就事论事的模样,在舆图上指手画脚敲定打算确保无遗。
“不成!”
“嗯!智囊所言极是!”
夜间行帐,吕布与高顺并行,本日卢朴含混的态度让吕布决定冒险一试,或答应以不费吹灰之力拿下并州军,更有甚者获得一名谋臣。
“你此人儿如何这么多事,清茶淡饭爱去不去!”
“主公如果不便说也无妨,仲瑞不问便是!”
“文优另有一事……”
………………
“嗯?莫非智囊……”
高顺服第一次见卢朴开端就感觉此人巧舌令色并非良善之辈,绝对不能以凡人之法度之,防人之心不成无。
“卢朴此人还算不俗,如果他至心归顺我吕布不能采取啊!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军中大忌,高顺真不知如何说你!”
吕布对这位笑面虎已起芥蒂之心,约全军之权可谓独大,如若让此人在并州军中安身,只怕本身的影响力会到大大减弱,到时欲行不轨之事也心有力而余不敷,看来必必要慎防此人。
蔡琰本日特地经心打扮一番,红衫紧裙增加了几分调皮之色,发间也将收藏已久的簪饰配于显眼之处,女儿心机大小无疑。
“师兄,卢公子,早膳已经备下,父亲请二位移步偏厅。”
“主公欺瞒仲瑞好苦,仲瑞还觉得主公是胸无弘愿之人,如此一来仲瑞便就放心了!”
“话虽如此,但并州家底多出于太原,而丁原占有太原如此之久,影响力不容藐视,一旦行差踏错董卓自会撇的洁净,介时腹背受敌者只要主公。”
“将军,仲瑞初至并州帐下,发明并州军对将军马首是瞻,心中天然有了计算,并州军迟早是将军的天下!”
“布拜见智囊大人,想不到大人有如此手腕,布佩服!”
高顺感觉事有蹊跷,卢朴固然获得的是虚职,但他早与丁原相谋,现在又来奉迎主公只怕是想渔翁得利。
“嗯!李肃所部援助必然要到位,一旦主公策动进犯三成并州军会倾倒于丁原,主公必然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敌于马下,至于那一成摆荡的并州军也会因为无主而归心。此计关头在于快也!”
………………
“仲瑞过誉了!寄父治军严明是吾辈的表率,布对寄父更是言听计从,寄父之命尤比天大。”
“文姬蜜斯多虑,仲瑞另有要事,本日不便久留,来日向蜜斯请教诗词歌赋!”
“布自有谋,无需多言!”
吕布可不是甚么愣头青,在探明卢朴的意义之前丁原毫不能诽谤,以免落了别人话柄。